“救他……我告訴你……”豹刃艱難的從嘴裏擠出一句話。
“一言為定……”玄通想了想。他知道,利用道家真元自爆的人如果不能自爆,他全身的的真元就要反噬身體裏的經脈,就算救活也是一個經脈寸斷的廢人。玄通何樂而不為呢?這個人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而且也不會損傷自己的道基……
玄通口中念念有詞,大手一揮,包裹在蜂鳥身上的那團金光猛的一收縮後,四散開來,化著一道道金色光束回到了玄通的身上。
失去金光纏繞的蜂鳥立時向地麵快速的墜落“接……住……”豹刃高呼一聲,山羊還未毒狼齊齊的把躍向半空把蜂鳥接住。
丹霞子想到剛才蜂鳥對自己的追殺,還有身上裂開口子的衣服在提醒他。他怒喝一聲,手中法寶‘羅帕’化著一片旋轉的刀輪,絞向蜂鳥急速下降的身體。
“你……敢……”豹刃口中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把猝不及防的玄通噴了個滿頭滿臉。
“……你幹什麼?回來……”老羞成怒的玄通不顧臉上的血跡,單手一揮,直接把丹霞子施出的羅帕擊落到地上“他出了事,我們還能得到‘神木玉符’嗎?你還真是……給我過來……”
玄通眼見豹刃再次昏迷,連忙從懷裏掏出一粒彈藥給他服下。手中的一股純然的道元真氣湧進豹刃的身軀“你可千萬不能出點差錯呀!我的玉符……”
受傷的蜂鳥被就下了,奄奄一息的躺在山羊的懷裏,一雙雙憤怒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玄通,激戰撕裂的衣衫隨著大漠的風沙飛揚。魔豹戰隊隊員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後退,他們手中緊緊握住自己的武器,要是他們的隊長豹刃真的無法醒來,他們會毫不猶豫的一個個象蜂鳥那樣自爆真元,和玄通、丹霞子拚命……
時間在分分鍾的過去,玄通的頭上也開始出現了汗滴……“咳咳……”豹刃的最終再次咳除了鮮血,這是他受傷內腹中的淤血,他終於清醒了過來。
當他展開朦朧的雙眼,看到自己生死與共的隊友一雙雙焦急的眼神,他得到嘴角不知不覺中再次露出了他的招牌的笑意“玄通,讓他們走……”
“頭兒……”眾人的焦急的向前幾步,被丹霞子擋在前麵。
“你們走吧!貧道不願傷害你們,以免毀了我多年修行的道基。那個人要及時救治,否則就有生命危險。貧道隻是要他的身上神木玉符,並不會傷害他的性命。”玄通這時也開口了。他既然有道心,本性並非廝殺,可是太重名利之爭,生性偏激了而已。
“快走……”豹刃的嘴角溢出了鮮血“你們不是對手,不要在這麼浪費時間,回去快點通知我父親,蜂鳥的生命要緊,我好多了,不會有什麼事……這是命令……這塊玉闕拿去,給我父親聯係……”豹刃勉強能從懷中掏出那塊臨行時父親贈與他的玉闕,說是遇上危險捏碎他,父親他們就會得到消息。
豹刃把頭望向玄通“神木玉符已經不在我的身上,你白來了!”
“你……好好……我隻能讓你陪我走一趟了,等你的父親用神木玉符來交換你……你們接著這個玉闕,告訴我那個師弟,就說我在這個沙漠最深處等著他。要他持神木玉符來換他的寶貝兒子……不要再不知進退了,貧道的忍耐有限度的,你等速退!”玄通今天倒了八輩子的黴,原本指望幾天就能獲得神木玉符,沒想到傷了豹刃也沒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快走!這是命令……”豹刃沙啞的聲音顯得那樣無力,此時的他隻覺得渾身乏力,不要說和玄通在意的修道之人搏鬥,就連一個普通的小孩也能至他於死地“我是隊長,我的命令拿到你們不服從嗎?難道要蜂鳥死在這裏嗎?快回基地去……”
山羊終於向後挪動了一下腳步“大家回去……那個道士我告訴你,如果我們隊長有個什麼事,我們魔豹戰隊絕對會把你和你的徒弟挫骨揚灰,天涯海角都要讓你們生死兩難……撤回基地去……豹子不在我是副隊長,不聽命令者軍法從事……”山羊的眼角已經裂開了一道口子,絲絲的血跡從裏麵滲出……
“我們走……”毒狼狠狠的盯了一眼身前的丹霞子“你已經是我的靶子了……好好洗幹淨你的小白臉,我會讓你付出上千倍的代價……”野豬抱起麒麟放在他身邊的猛牛,讓猛牛的小牛牛回到了他的麒麟棍裏“走吧!別和一個死人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