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著家產就是自己的了。
閻解放想著,慢慢悠悠的踢著腳邊的石子兒。
朝街道辦走去。
要想打電話。
就隻有兩種途徑。
一個是去街道辦借電話。
一個是去李逸家借電話。
去李逸家的話實在是太近了。
閻解放肯定是不願意去的。
雖然這街道辦也很近。
但是相比於李逸家,肯定是遠的。
遠了正好。
遠了多消耗一下老閻的生命。
跟閻王賽跑。
看看誰慢。
溜達到街道辦門口。
閻解放多麼希望現在的街道辦沒人啊。
“解放,你來幹什麼?”
突然一個人的聲音傳來。
是街道辦的工作人員。
街道辦的老員工院子裏的人基本上都能認的差不多。
特別是閻解放住的這個院子。
烏煙瘴氣。
他也是院子裏的常客。
認識閻解放也就不稀奇了。
“我,我來借電話,我爹在家暈倒了。”
“暈倒了?!快快,進屋打電話。”
閻解放現在的著急程度,甚至都不如一個街道辦的外人。
在外人麵前,閻解放還是要裝一下的。
他乖巧的點了點頭。
進屋打上了電話。
便往回跑去了。
回到家之後。
自己的好大爹還是躺在地上。
二大媽蹲坐在閻埠貴的身邊。
啜泣著。
看到閻解放回來之後。
二大媽責備的說道:“你怎麼去的這麼慢啊!”
“不慢了!我都是跑著去的。”
閻解放說著。
假意大口喘息著。
抬頭擦了擦額頭上虛無的汗。
“怎麼了,我爹死了啊?”
“你在說什麼渾話!”
二大媽聽到閻解放的話,整個人都震驚了。
“不是,我看你哭成這樣,還以為……”
“行了,你別在這裏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了。”
“這救護車怎麼還不來啊。”
二大媽說著,滿臉焦急的看向院子外麵。
手緊緊的握著閻埠貴的手。
此時閻埠貴的呼吸已經十分的微弱了。
等到後來救護車來了。
把閻埠貴拉走。
最終結果還是沒有讓閻解放得償所願。
閻埠貴不僅僅沒有死。
而且被查出來的了腦血栓。
因為搶救不及時。
落下來病根,現在就隻能癱瘓在床。
腿腳已經不能走動了。
而閻埠貴一開始的時候捂著心髒。
因為當時的他呼吸已經薄弱,氧氣供應不足。
胸口發悶。
現在閻埠貴癱瘓在床。
也沒法去教書了。
所以也沒了工資。
現在閻家就隻能靠著閻解放養了。
閻解放也沒有想到。
自己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僅僅沒有把家產拿到手。
還要搭上自己的錢。
現在的他後悔至極。
最終還是選擇了跑路。
一天夜晚。
閻解放收拾好東西。
捏手捏腳的離開了家。
……
幾個星期過去了。
李逸已經講家裏的房子都裝修好了。
就等著母親回來的時候。
給母親一個驚喜。
時間算下來。
周紅也是快要回家了。
李逸也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自己母親驚喜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