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瑤被逼向牆角。

“你……你這個不孝子,你反了天了!”楚老爺子罵道。

楚老太太也氣得不得了。

楚越承淡淡的說,“爸,我是來救你的。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個好貨!她肯定是在打我們楚家的主意!不能讓她得逞!你們,快抓住她!”

保鏢聞言,再次朝路安瑤撲過去。

然而,手未碰到路安瑤。

“砰!”

“砰!”

兩個保鏢轟然倒地。

他們掙紮了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他們白著臉看向楚越承,“承……承總……”

他們四肢軟綿綿的,完全使不出力氣。

路安瑤站在那裏,麵上,是十分平靜的表情。

她的手中,是一支銀針。

仿佛剛才,她什麼都沒有做。

屋子裏的人都震驚的看著她。

整個空間,一時陷進了寂靜中。

誰都沒有看見姚大姐是怎麼出手的。

“老爺子,老太太,抱歉!”路安瑤說。

楚越承同妻子女兒臉色一白。

姚大姐一手銀針使得出神入化,早在虛城傳瘋了。

他們最開始表示不相信,可眼下,不得不相信,姚大姐,真的有一手!

“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楚欣叫道。

路安瑤掃了她一眼,不語。

楚越承惱羞成怒,踢了一腳兩個保鏢,“廢物!”

兩保鏢哭喪著臉,不敢發一語。

他們想逃跑,但是跑不了。

震驚過後,楚老爺子和楚老太太看向路安瑤的眼睛變得亮亮的。

“哇,小瑤,你真厲害!”二老異口同聲說。

他們見識過。

老太太甚至還想著學這一招,但一想到那一千多個穴位,就不敢想了。

“你要對我爺爺做什麼?”楚欣憤怒的盯著路安瑤,一副要吃了她的架勢,“姚大姐,你是想謀殺我爺爺嗎?我們楚家到底跟你有什麼仇?”

她恨透了姚大姐。

上次被楚擎灝扔去掃楚氏集團廁所這事,她全歸咎到了姚大姐的身上。

若不是這個女人,大堂哥也不會罰他們。

她堂堂楚家的千金小姐,被逼迫去洗廁所,這事雖然沒有傳出去,可她覺得她一輩子的臉都給丟光了。

那個星期,她和幾個堂兄堂妹一起洗廁所,楚擎灝給他們每人派了一個保鏢盯著,誰要是偷懶或者耍別的心機,保鏢就彙報給楚擎灝。

楚擎灝這死變態,發現誰不好好洗馬桶,就罰他們多洗一個星期。

她和楚悅兩人都洗了兩個星期。

直到現在,不管走到哪裏,她鼻子嗅到的,都是廁所的味道。

父親和母親都勸她,以後見到楚擎灝要繞道走,絕不可再惹他,否則,絕不是洗廁所這麼簡單了。

她的哥哥,就是一個沉痛的教訓。

但眼下,見到姚大姐,她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閉嘴!胡說八道什麼?”楚老太太沉下了臉,“是嫌洗廁所還不過癮?”

她看了王叔一眼,後者會意,走了出去。

沒多久,進來四個保鏢。

他們將趴在地上的兩個保鏢扛了出去。

孔蔓萍看著幾個保鏢的身影消失,她咽了咽口水,說,“媽,欣欣也是擔心爺爺。誰知道這姚大姐有沒有那個本事。萬一爸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

其實,她巴不得這二老趕緊去死。

誰叫他們這麼偏心?

他們家的楚源現在還躺在床上,可是這二老,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楚擎灝那幾個野孩子的身上!

“我們也隻是擔心爸。”楚越承回過神之後,站到了妻兒這邊,“爸,你這幾年,看了多少名醫,你腰腿疼的毛病根本治不了,這姚大姐又怎麼可能治得了?她有行醫資格證嗎?要是沒有,就是非法行醫。假如出了什麼大問題,爸怎麼辦?難道要爸做她的實驗小白鼠嗎?姚大姐,你要是敢亂來,把我爸治癱了,我唯你是問!”

他倒不是真的關心這些問題。

他恨的是楚擎灝。

姚大姐成了楚擎灝這邊的人,他要想辦法弄死姚大姐以泄心頭之恨。

楚老太太瞪了他一眼,“那些有證的,他們治好了嗎?不管小姚有沒有證,她能治好比什麼證都管用。”

“對,我讚同我老婆說的。”楚老爺子雖然躺在床上很疼,但是被二兒子這話激得臉紅脖子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