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虞舒經常在宮裏看到被欺負的魏懷策,不僅沒有幫他,還麵無表情地繞開了。
這本來就是魏懷策該過的人生,不是嗎?
原劇情裏若沒有原身的幫助,魏懷策怎麼可能鬥得倒其他的競爭對手,順利地登上東宮之位?
隻怕到最後也依然還在為了活下去而苦苦掙紮吧!
魏懷策被人踩在腳底下,沾了碎石子的臉緊緊地貼在滾燙的地麵上,蘊滿恨意的眸光死死地盯著走過去的虞舒。
她為什麼不幫他?
為什麼對他的遭遇視而不見?
明明隻要她說一句話,就能讓他過得好一點。
五皇子魏懷豫瞥見了虞舒離開的背影,蹲下身拍了拍魏懷豫的臉,“你怎麼就認不清自己的位置呢?”
“你一個不得寵的皇子,憑什麼跟我比?竟然敢在課堂上搶我的風頭,引起邵先生的注意。”
“是不是想讓邵先生替你在父皇麵前美言幾句?然後得到父皇的重視?”
魏懷豫站了起來,狠狠一腳踢在了魏懷策的胸口上,將他踢得吐了血。
這個賤種就是不安分,之前想要引起安陽侯嫡女的注意,現在又在邵先生的麵前表現出眾,企圖擺脫現在人人可欺的局麵。
為什麼就是不肯安分一點,乖乖地做一個隱形人不好嗎?偏偏要覬覦不屬於他的東西。
魏懷豫嗤笑了一聲,“你這輩子都隻配在我的腳底下瑟瑟發抖,不要妄想能夠翻身。”
罵完後,魏懷豫就走了,幾個太監也緊隨其後。
魏懷策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用衣袖胡亂地抹了抹嘴角滲出的血,眸底乍現強烈的恨意與不甘。
他絕不會認命的,他也是皇帝的兒子,憑什麼要過這樣人人可欺的日子?
終有一日他一定要將所有欺辱過他的人千刀萬剮。
魏懷策想要往上爬的心愈發得強烈了。
時間一晃而過,已過去了三載春秋。
虞舒剛好及笄一年,而魏懷策已十九歲,僅僅差一年就及冠。
這三年裏魏懷策用盡了心機手段才得到了皇帝的幾分愧疚之心,恢複了皇子應有的待遇。
不僅提前出宮開府,還被皇帝派到了工部任職,可謂是與三年前的處境大不相同。
虞舒沒有阻撓什麼,因為她要魏懷策爬得越高摔得越慘。
每次給他一點希望,然後再狠狠地打擊他,最後再給他致命一擊。
就像貓抓老鼠一樣,先玩膩了再吃。
魏懷豫有一個身為帝王寵妃的生母,自然是皇位最有力的角逐者,但虞舒卻不想看到他登上東宮之位。
隻因魏懷豫性格傲慢且自大,眼裏定然容不下手握兵權的安陽侯府。
其他幾個成年皇子,虞舒也一個看不上。
為了不被皇帝賜婚給他的某個兒子,虞舒盯上了清冷首輔賀守約。
虞舒從來不會委屈自己,整個上京隻有賀守約最是俊美多才,且潔身自好,而且他還是原劇情裏為了原主終身未娶的大反派。
至於原劇情裏的男二和男三,虞舒想到他們的鑒婊能力不太行,就直接pass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