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保護了我嗎?”
看著倒在距離自己三米遠、正捂著襠,口吐白沫的黃毛混混,還有蘇邦彥掛著憤怒表情的堅毅的側臉。
花小樓恍惚間,感覺自己似乎回到了去年四月份。
為自己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激戰三名社會青年的蘇邦彥,當時的表情,和現在如出一轍。
在送母親前往首都醫院的途中,她也想了很多。
比如蘇邦彥邀請自己到私趣工作時,提到的各項職工福利,簡直就像為自己量身定製的。
特別是高額的職工貸款。
不就是擔心自己不願意向他借錢,又照顧自己的自尊心而提出的嗎?
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好……
想到這裏,花小樓感覺到自己的心髒跳動的頻率,在不知不覺的加快,仿似有什麼東西正在萌生。
“蘇邦彥,你準備好掛彩了嗎!”
“我們現在就讓你知道,欠錢不還的下場!”
突然,幾句叫罵聲將她從恍惚狀態拉回到了現實工地之中。
隻見四個混混揮舞著手中的鐵棍朝著蘇邦彥跑來。
看來是打算下狠手!
“邦彥,危險!”花小樓大聲提醒道。
但她身體行動的速度,比聲音出口的速度更快。
提醒喊出時,她一米六不到的身體,已經護在了蘇邦彥麵前。
一直以來都是你保護我,現在該輪到我保護你一次了,花小樓想。
但令她沒想到的是,蘇邦彥反手就把她抱在懷中,轉身又把她護在了身後。
她的E杯胸脯緊緊貼在蘇邦彥的腹部,臉則貼在他的胸膛上,連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砰、砰、砰……”
一時之間,她竟分不出這些心跳聲是來自自己,還是來自對方。
因為,兩人實在貼得太過緊密,仿佛就像連體嬰兒一般。
——是可靠的感覺。
“蘇邦彥,吃棍吧!”
“這隻是一次警告!”
“再不還錢,下次就直接打斷你的腿!”
混混的叫囂聲依舊不斷傳來。
他們的鐵棍已經抬起來了吧……花小樓心疼得眼眶泛紅。
確實如她所想,混混們已經將手中鐵棍高高抬起,正要往蘇邦彥身上招呼。
千鈞一發之際。
天空中連續傳來數道槍響。
“嘭嘭嘭……”
欲要傷害蘇邦彥的四名混混應聲倒地。
或是腦袋開花,或是直接被洞穿心髒……
無一例外,全是一擊斃命!
由於是背對襲擊者的緣故,蘇邦彥並沒有注意到,其中一名混混死亡時,手中鐵棍脫手,在慣性的作用下,直飛向他的左邊小腿。
這根鐵棍頂端並不平整,甚至有些尖銳,直接刮掉了他小腿一塊肉。
或許是因為腎上腺素飆升的原因,他第一時間並沒有感到疼痛。
蘇邦彥下意識抬頭看向天空,隻見直升機大門全開,許多身穿特種作戰服的特種兵探出半個身體,手裏全都拿著槍。
隨後又轉頭看了眼地上的屍體。
看來,那台一次性的去電磁斥力裝置效果出來了,他想。
花小樓的身體與蘇邦彥分開,眼前發生的一幕,視覺衝擊不可謂不大
嚇得她下意識再次抱住蘇邦彥結實的身體,閉上雙眼尖叫起來。
聽到槍聲的工人和混混,都在同一時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地上的屍體,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