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樓隻是抿著嘴，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眼神中若隱若現有著那麼些少嫉妒，或者羨慕。
就在他和戰虎尬聊時，衛央急匆匆推開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門。
“蘇董！”他眼神中有些焦急，似乎是有重大發現。
“戰師長，不好意思，我先處理一下工作。”蘇邦彥說。
“那等蘇董有空了，我再過來喝茶。”
戰虎識趣地站起來，和花小樓一起離開。
董事長辦公室隻剩蘇邦彥和衛央兩人。
自入職後，衛央把之前第一批前往75區的研究員同事都召集了過來，研究進展也不錯。
首月，衛央團隊提出要求，需要公司為他們設計一款專門用於研究的防護服。
第一個功能，就是能抵抗消毒區5000℃的高溫。
第二個功能，要像宇航服一樣，完全密封，可以隔絕外界呼吸。
這兩個要求，對於蘇邦彥來說，十分簡單。
鍠屬合金-C361足夠柔軟和輕便，用來製造這種防護服最簡單。
防護服生產出來後，最先穿上它的，不是任何一名研究員，而是一頭豬。
豬被送進了曙光實驗室。
一天之後，又被拉了出來。
雖沒有直接接觸病毒，但豬的體表發生了十分嚴重的潰爛，而且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直到死亡，傷口都無法完全愈合。
研究員們初步判斷，天外病毒傷害生物體的方式，其中之一是輻射！
這種病毒輻射的穿透力，幾乎與β粒子輻射相當，能穿透幾厘米的物體。
但這種輻射的類型，暫時還無法確定。
最後折騰了半個月，研究團隊才勉強找出暫時能抗擊這種輻射的材料，製作了有效的防護服。
研究員們也終於得以進入到曙光實驗室進行研究。
今天，並不是每周固定彙報成果的日子。
但衛央還是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老衛，希望你這次給我帶來的，是一個好消息。”
蘇邦彥微笑著，親自給衛央倒了一杯茶。
“是好消息，也是壞消息……謝謝蘇董。”
衛央接過茶，一口飲盡，遞給董事長一份手寫的報告，彙報道：
“我們已經完全掌握天外‘病毒’的作用方式，它們的微觀形態，就像是一個持槍的機器人。
“當它們達到一定密度時，可以令周圍磁場扭曲。
“因此一切電磁信號，無論是高頻的，還是低頻的，都無法達到預期效果，電子設備停擺，正是這個原因。
“我們認為，將它當成‘病毒’，是錯誤的——它們更像是一種介於微觀與宏觀之間的介質態生物。
“他們的生殖方式，和人類一樣，為胎生。
“並且就像一個螞蟻族群一樣，有的將氮氣加工成養料，為族群提供食物；有的則釋放輻射，改變族群生存環境。
“那是一種全新的輻射，像是微波輻射與γ射線輻射的變異結合體，我們現有的放射服，兩天之內如果不及時更換，效果將如同虛設。
“而且，曙光實驗室的金屬牆壁，也正在遭受來自微觀層麵的深層次侵蝕，再不抓緊動作，這些東西，就要泄露到外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