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哥哥給我準備的,禮物嘛?”
看著大床上的清冷少年,知許扶正了醉歪的腦袋,揉揉發燙的臉頰,努力站直。
禮物可真好看呀。
眉眼如妖,皮膚細膩的像瓷器,喉結輕輕滾動,精致的鎖骨都泛起了淺粉色。
好想咬一口。
“禮物?”
東禦挑眉,勾唇的同時把手裏的最後一顆子彈,裝進了彈夾,槍口對準了少女:
“展開說說?”
“呀,槍!”
知許興奮地瞪大了眼睛,搖搖晃晃地把槍撲在床上,翹起兩條腿亂晃:
“伯萊塔BU9,你是小姑娘麼,用這麼精致小巧的手槍,嘻嘻嘻。”
東禦俯身,撫摸她柔軟如綢緞的烏發,伸進去,掐住了她的喉嚨:
“誰讓你來的,小甜桃,嗯?”
隻要她說錯一個字,他就扭斷她的脖子。
知許抱著槍,關上了保險又打開,敲敲發脹的腦袋,一邊回憶一邊說:
“哥哥啊,我今天生日卻被退婚了,哥哥說反正男人都一樣,讓我來這裏拆禮物。”
“拆完禮物,我就是正經的大人了,可是禮物,我要怎麼拆你呢?”
她在被子上打了個滾,仰起頭看著東禦:“拆光你的衣服,睡了你?”
小貓一樣溫柔乖巧的眼睛,忽閃忽閃,卻說著虎狼之詞。
東禦捏住她的下巴,拖到眼前:“寶貝兒,知道這是哪兒麼?”
“造!”
知許活動活動發麻的舌頭,乖寶寶一樣舉手:
“紅島度假酒店11號別墅房,哥哥給我準備的禮物藏在這裏,就是你,表跑哦。”
她往前拱了拱,直接抱住少年的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滿足地閉上眼睛:
“你好香呀,像我養的麝香貓,貼貼。”
被一個軟乎乎的小醉貓又摟又蹭,東禦的喉結滾動,伸手摁住她脖子上的動脈:
“寶貝兒,這是17號,滾。”
“我不。”
知許認準了香香的禮物,生怕他跑掉,緊緊抓住他的衣服往懷裏拖:
“還沒有睡了你,就不滾,你是我的,不要跑哦,我要拆你了,禮物嘻嘻。”
她迷迷糊糊開始扯扣子,皮帶,抓到布料撕不開,開始用嘴啃。
最後還迷茫地抬起滾得亂七八糟的腦袋,貓咪一樣的眼睛很嚴肅地盯著東禦的鎖骨:
“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咬不動,你自己打開。”
東禦曲起一條長腿,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小甜桃,喝了多少?”
知許晃晃悠悠地舉起一根手指:“很多哦。”
東禦挑眉:“一杯長島冰茶?”
酒精度數40%,又叫失身酒,酒量不好的女人確實容易醉。
“不是哦。”
知許使勁晃頭:“一口rio,微醺桃子。”
說完,咚,一頭栽進他懷裏,呼呼大睡。
東禦:“……”
把他的衣服扯得亂七八糟,胸口腹肌上啃得全是牙印和口紅,就這麼睡了?
東禦無語,拎起她的領子就要往外扔。
哪知道喝醉的人力氣還挺大,死抱著他的腰不放,通紅的小臉難過地皺起:
“不要走。”
一顆眼淚滴到了他的胸口。
轟。
東禦覺得皮膚被刺了一下,猛地放開了手。
毛茸茸的腦袋又躺回到他的肚子上,舒服地蹭了兩下,響起了輕輕的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