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作戰中心的路上，這次文清沒有選擇開車而是乘坐著大史的車輛。
“大史啊，你說人類為了錢財勢力奔波一生，到頭來黃土一堆有什麼意義呢？”文清隨便找了個話題開口道。
“嘿，怎麼我說你們科學家怎麼都是喜歡這些有的沒的啊。我就問你人餓了是不是要吃飯？”大史不以為然道。
“是！”
“那吃飯是不是想吃點好的？”大史又道。
“也是！”
“那不就得了。吃飯本身就是意義，糾結那些以後幹什麼？”大史再道。
文清無言的點了點頭，大史的話粗理不粗。活著本身就是意義，又何必去糾結那些有的沒得的。
但是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但同樣的道理對於不同的人產生的效果也是不同。
文清身為一個學者豈會不知這生活中的簡單道理，可一個人的知識越多，他反而更容易走入了自己的思維盲區。
一個毫無智慧的小螞蟻都知道為了生存在暴雨來臨前儲備糧食，可偏偏越是人類的高端知識分子越是喜歡探索這些不著邊際的事物。
那些得知物理學不存在的科學家如此，文清也同樣與普通人群稍有不同。
二人就這樣有的沒的閑聊了幾句，作戰中心已經出現在了兩人麵前。
穿過夜間同樣有荷槍實彈值守的門衛崗亭，二人徑直的走向了作戰中心裏常偉思的辦公室。
這裏夜間不是黑燈瞎火，反而在各個走廊的房間，文清都能聽到裏麵人談話或者機器的響聲。
“這麼晚了，大家還不下班？”文清對著帶路的史強問道。
“害！別提了，今晚本來準備早早下班，可誰知道就在咱市區內又發生了一起跳樓命案，這才緊急將人重新召集了過來。”大史的語氣帶著一種對這種突發事件的習以為常，從中能夠看出這個人的接受能力十分強硬。
“跳樓的那人也是科學界的嗎？”二人邊走邊聊著。
“不是，但是現在上頭已經成為了驚弓之鳥，每一個自殺的人都要調查一下是否和科學邊界存在聯係。對了，說到這個，文教授，你說你們科學邊界究竟是有什麼樣的魔力，讓這些人類高知識分子都相繼自殺的啊。”
“要說這其中沒有鬼，那可真是鬼都不信了。”史強突然轉過頭對著文清問道。
“別著急，我這次來，不就是為你解答疑惑的嘛！”文清臉上掛起絲微笑道。
跟著大史走了大概5分鍾，文清終於在二樓走廊的盡頭來到了常偉思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的燈光仍舊明亮，屋門也同樣半折著打開了絲絲縫隙。
推門進屋，已經有五十多歲的常偉思少將靜靜的坐在辦公桌的座椅上，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之像，可以看出他最近的勞累。
“文教授來了，快請這邊坐。”見到文清的到來，常偉思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上前兩步迎接道。
“老常，我記得你不是已經不抽煙了嘛？怎麼這辦公室內這麼大一股煙味呢。”一旁的大史絲毫不見外的隨便找了個躺椅坐下。
“煩呢！”常偉思歎了一口氣說道。
一旁的大史見到自己首長的樣子，也不由的將那股撒潑勁收劍了幾分。
見到二人都變的稍顯愁眉苦臉的樣子，文清不由的上前輕笑一聲道：“常將軍煩什麼呢，我這不是來幫你解惑來了嗎？”
聞言，常偉思大史兩人全都精神一振望向他。
而說著話的文清也輕輕站起身子直接走到常偉思麵前，將其辦公桌上放著的一盒香煙拿起道：“來，咱仨一起抽，我慢慢和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