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剛微亮的時候,村子裏麵已經熱鬧起來了,做飯的做飯,上山的上山。
“他大伯,昨天你們狩到的那隻疾風虎,虎皮肯定能賣個好價錢,有沒有見到有魔核呀?要是有塊魔核,價格會更貴的”。
“哈哈,二狗子,虎皮能不能賣到一個好價錢?我不在乎,最主要的是有了魔核,傻柱的終身大事就算了結了,以後他也不會再來煩我了”。傻柱大伯仿佛解決了一個巨大的難題,站在門口開心的說到。
“這裏是地府嗎?為什麼我死了,還會感覺到腦袋很疼”。張浮坐起身子,揉著腦袋說到。
“你醒了,小夥子,孩他爹,快回來,你帶回來的那個小夥子醒了”。
他大伯聽見家裏老婆的叫喊,也顧不上跟二狗子說話了,立馬跑回來了。“小夥子,你身體沒事了吧”。
張浮疑惑的盯著他大伯說到“這是什麼地方,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說的話啊”。
他大伯聽完張浮說得話也是一呆,這人說得話怎麼這麼古怪,隨即一想,說不定是哪個大陸的人流浪到這裏,也就釋然了,他大伯指了指身體,又擺了擺手,意思是身體不要緊吧。
張浮似乎看懂了他大伯的意思,指了指身體,擺了擺手。意思是,不要緊。
他大伯扭頭一喊“老婆子準備開飯了”。然後笑眯眯看著張浮,用手指了指肚子,又指了指嘴,意思是“餓不,吃飯不”。
張浮本來是想表示拒絕的,畢竟不是自已的家,但是張浮的肚子出賣了他,肚子“咕咕”的叫著表示抗議。
張浮一臉尷尬的看著他大伯。吃完飯,天上的太陽正好從山後出來,張浮表示想一個人安靜的待會,
他大伯提醒道“千萬不要亂跑,你身體才剛好”。
張浮表示清楚點點頭,躺在床上的張浮心裏想到,天不亡我啊,你既然把我搞得這麼慘,竟然還不讓我死,真是天命弄人啊!不過,母親還不知生死,我就這樣死去,也太對不起生我養我的母親了。
小伈等我搞清楚母親的下落,我一定會去陪你的,張浮這樣想到,慢慢的閉上眼睛睡去。
等張浮在這呆了四五天之後,漸漸熟悉了這個小小的村莊,在這裏仿佛又回到了原先的生活日子。這讓他很是開心。但是每天在這白吃白喝的,弄的張浮也非常不好意思。
但他大伯確實實在,一點也沒有嫌棄他白吃白喝的行為。
張浮每天在這待著,心裏都非常著急,情急之下就把父親交他的武功練了一變,這一練就發現了問題。
“呀!今天怎麼感覺到身體有點變化了,莫非是我的身體恢複了”。他又試著練了一遍,果然如此,身體的枷鎖仿佛解掉了一樣。
小時候,張浮就聽父親說過他的身體不適合練武,因為他的身上仿佛有一層枷鎖,等練到一定境界,不管再怎麼練,也不會有所突破。為此,張浮還和父親生過氣,但等張浮練到那個境界時,果然和父親所言不差,感覺想往上精進果然猶如登天一樣難,那時候的張浮已經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