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住在一個筒子樓裏,這樓的年頭應該挺久了,大概七八十年,秦川覺得這地方應該被送到博物館當古董展覽一下,能留存到這個時候還沒倒塌,實在是一種奇跡。

他此時正伏在自己的小屋子裏,一隻手按在地上,身體倒立在空中,一下又一下做著起伏。

秦川赤著上身,身上每一塊肌肉都十分的完美,帶著一種古銅色,完美的人魚線不知道能讓多少花癡的小姑娘尖叫。

而在秦川的身上有著很多傷痕,刀痕,彈痕,如同一枚枚漂亮的徽章。傷疤就是男人的徽章,秦川一直這麼認為。

他隻靠著一隻手來支撐自己整個身體的力量,正常人這樣的動作根本做不來,但他卻十分輕鬆,一連做了五十個,額頭上一點汗水都不見。

隔壁傳來抑揚頓挫的女人叫聲,嗯嗯啊啊的,頗有節奏感,倒是相當於給秦川配樂了。

秦川嗤笑一聲,隔壁的那個女人又開始上班了。自己這個筒子樓裏什麼人都有住,比如自己隔壁,就住了個起早貪黑勤勞工作的小姐。這個女人長得太一般,但身材還行,又開放,經常三四個客人一起接。用她的話來說,管他是誰呢,眼睛一閉都是老公。

雖然回到了都市,當了個小保安,但秦川的鍛煉可不能落下。他在戰場上可豎了不少的敵人,不知道多少人想讓他死呢!

就在這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回響在這個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間裏,秦川立刻保持倒立的姿勢,一動不動。

“秦川,開門啊!我聽見你在裏麵了!”

外麵響起一個中年婦女的叫嚷聲,“你有本事欠房租,你有本事開門啊!”

大門響個不停,咚咚咚和隔壁的女人叫聲連成了一首奇特的合奏曲。

“別他嗎叫了!”

女房東扯嗓子喊道,“叫的奧巴馬都能聽到了!煩死個人了!”

小姐才不管那些事,反而叫的更開心了。

“開門啊!秦川你開門啊,屋子裏有動靜老娘都聽見了!”

女房東繼續叫門,秦川捏著嗓子,叫了一聲,“喵……”

“靠,這臭小子還養了隻貓!回頭一定要加他的房租!”

女房東氣呼呼地說道,“看來是真不在!下次一定要堵著他!”

秦川一動不動,如同雕塑一樣,隻是側耳傾聽。一直等到那聲音遠去了,他才鬆了口氣,繼續鍛煉。

靠腰,不就是二百塊錢的房租麼,才拖了兩天,就跟催命似的要!自己又不是不給了,至於麼!還開門啊開門啊,當我秦川搶了她男人似的!

就在秦川打算繼續鍛煉的時候,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這次的敲門聲輕了很多,秦川不耐煩了,媽蛋,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他直接跳了起來,雙腳穩穩落在了地上。

“催命啊!不就二百麼!晚兩天呢……”

秦川拉開門,頓時一愣。站在外麵的不是那女房東,而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