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該送給他一件寶貝吧?”婆婆陰陽怪氣的說,陳雙不知婆婆葫蘆裏有想賣什麼毒藥,不去理會,婆婆便要聽個清楚:“老身問你呢,陳雙,你回答老身呀。”
‘奴家隻懂知恩圖報,其他的不懂,婆婆高明,你如何回報還是你決定。”
‘“嗬嗬,吾決定就好說了,吾要送與李初他最最喜歡的禮物。’”陳雙的頭頂鑽進來一股寒流,直逼得陳雙心尖發顫,婆婆這時要發飆了。
“那就把你送過去吧?”婆婆說的清描淡寫,仿佛陳爽就是一件從來也不值錢的物品,扔了可惜,不如送個人情,陳雙從頭到腳都是冰涼的,這就是婆婆打的算盤,揮之不去得算盤,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算盤。
“陳雙,你同意嗎?”
陳雙悲哀呀,逼著自己離開他的兒子,這可是親娘所為。
“若我不同意呢?”
“讓我兒子休了你,就由不得你說了。”
陳雙說:“其實你兒子也沒什麼好的,可是,我就是不喜歡你麼我就賴在你家不走,看你有什麼辦法。”
“和老婆子較勁,有你好看的,明白的自己滾蛋,老婆子的功夫你也是菱角的,你還想聞臭味,那老婆子就在耍一把。”
嘿,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你個末代老婆子,還想去祝我一個穿越過來的人,我倒要看看你高明在哪裏?陳雙挑釁的審視婆婆。
白天,大家都在勞作,陳雙不發薪水的時候,,也要到田地裏去,隻是不再像過去那樣,幹的要死要活的拚命。和婆婆叫好了陣勢,陳雙悠閑地來到田地裏,她清查一下幹活的人數。
那個姓韓的老漢也來了,年紀不小了,胡子和頭發一樣長了,衣服也是有些破爛,看來情況真的不妙,和過去自己那樣的悲慘呀。
“娘子,韓家大哥家裏有病人,你也知道有病人的辛苦,照顧一下,讓他晚來早走,不少薪水。”
“嗯,奴家已經多給發薪水了,他閨女來領的。’
“今後不用來領了,吾第二天早上帶來,親自給他。”
韓家大哥感激地說多謝,看樣子忠厚老實的樣子,由於不收拾打扮,陳雙看不清楚韓大哥的模樣,想到了她的女兒,卻是很招人喜歡的。
“官人,奴家有話給你講。”
“可講,神神秘秘的。”
陳雙把程東拉到一邊說:“婆婆今天講了,要把奴家送給李初,作為多次幫助的謝禮,讓你修了奴家。”
“李初沒來幹活?他去找你了?”
“沒有,就是婆婆今天團問起李初,遂就說了出來。”
“婆婆逗你,官人不寫休書。”
“奴家認為婆婆蓄謀已久,官人早作打算。”
“作甚打算?寫休書?亂彈琴,去看好孩子,莫要來搗亂了。”程東有些惱怒陳雙,娘子對我太不信任了。
陳雙轉了兩圈,怏怏的回家去。程東則陷入了深思,李初賊心不該,娘親還推波助瀾,自己怎麼能舍得陳雙離開呢。
陳雙回到家裏,孩子們吵著學寫字,陳雙拿出筆墨紙硯來,有些心不在焉的交給他們。
婆婆奇怪的盯著陳雙,這個妖精,還會認字,女子無才才是德,才女是禍害。她忽然瞥見了李初,正在矮牆外麵探頭探腦,她的臉上立刻段滿了笑容,親自點上前去,打開門,熱乎乎的說:“李初呀,怪老婆子說話不好聽了?怎麼不進門了,進來吧,進來吧,老身要好好謝謝你的。”說著,就把李初糊裏糊塗的拉了進來,李初見到陳雙正在寫字,也是好奇的看過去,他不認識字。
“看我家媳婦,心靈手巧,還會寫字,相夫教子一把手,她說啦,沒有你的幫助,就沒有吾兒的今天,說了要感謝你的,我說送你件寶貝的,你猜是什麼寶貝?”
陳雙見婆婆又要發瘋,就對李初說:“還不快走,又要被羞辱了。”
李初知道著婆婆肯定沒安好心,見到陳雙心急如焚的樣子,他不等婆婆在開口,果然就跑了出去。
“哈哈,你們倆可是一唱一和。把老婆子刷了。”
李初跑出去,程東就回來了,慌不擇路的李初差點就撞到一起,程東問:“李初為何這等慌張?”李初一朝被婆婆咬,十年怕婆婆聲音,聽到程東過問,慌得回答不出子醜寅來。
“不為何,不為何。”李初慌張的看著門裏,程東發現陳雙和孩子們都站在院子裏,看著這裏,婆婆也在觀望。
李初剛要逃走,婆婆就說:“吾兒程東,你可見李初慌張逃走?那是被吾發現前來幽會,慌亂逃走。”
程東聞言,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