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鐵帶著一行人來到家中之後便直接去往蔣素心的房間,可是推開房門卻見房間裏空無一人。
秦氏急了,忙問道:“大鐵,素心究竟在哪裏?”
她也怕蔣素心有個好歹,不僅對不起他死去的哥嫂,對她來說也晦氣。
大鐵也是一臉迷惑不解,“剛剛我出去之前分明將她扶到她房間中的,怎麼一轉眼就沒人了呢?”
就在眾人詫異間,卻聽得程歡歡突然道:“你們聽,這是什麼聲音,好像是從那個房間發出來的。”
程歡歡指著大鐵父母房間的方向。
大鐵立刻驚呼一聲,“壞了壞了,恐怕是素心痛得緊卻沒找到我,無意間闖進我爹娘生前的房間了,那房間中還供著我爹娘的牌位,若是素心衝撞了他們二老那就糟糕了。”
一邊說著,大鐵一邊向她爹娘的房間行去,後麵跟著看熱鬧的人,自然也跟著往前麵湧。
走到她爹娘的房門前,房間裏的聲音越發清晰可聞,在場大多數都是成了家的婦女,聽到這聲音怎麼都覺得不像是因為身體難受發出的呻-吟,倒像是……
不過大家也隻是這樣想,到底沒有說破。
歡歡走在最前麵,因她年紀也小,根本就沒想到其他,所以當她推開門,看到裏麵那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之時立刻就傻眼了。
程歡歡她老娘反應倒是迅速,立刻上前來捂住她的眼睛,又衝周圍大聲嚷了一句:“未出閣的女子都將眼睛蒙上了啊!不該看的就別看!”
這活色生香,激動人心的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大家都看得真切,那正躺在大鐵父母生前睡過的床上,忘情纏綿著的兩個人正是程長安和蔣素心!
大家夥兒一時間沒回過神來這究竟是搞得那一出,不是說蔣素心病了麼?怎麼還有力氣跟別的男人翻雲覆雨?
還有,程長安不是馬上就要跟大鐵成親了麼?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跑到人家姑娘父母的房間裏跟別的女人有這種苟且之事?
這種難得的八卦別提有多麼振奮人心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人家的家醜,不該再多看的,可偏生就是忍不住好奇心,一臉幸災樂禍盯在那兩人身上。
而秦氏在看到眼前這一幕之時已經完全驚呆了,隻無意識的說著:“真是作孽,真是作孽!”
程夫人在短時間的怔愣之後很快回過神來,她不相信程長安會幹出這種糊塗事,但是眼前的事實不由得她不相信。
雖然程夫人時不時也愛到白水村來玩,可是對於白水村的村民她一直都是瞧不起的,當然,她自有在別人麵前驕傲的資本,她有個出色的相公,有個出色的兒子,尤其是她的兒子,自從到國子監受到惠王的器重,她也跟著身價倍增了。
她的兒子就像是天空最閃耀的一顆星,她的兒子優秀得沒有一絲汙點,白水村跟他同齡的少年在他麵前瞬間便成了一攤爛泥。
可是現在,在這麼多雙肮髒粗鄙的眼皮子底下,她的兒子卻一絲不掛的在未婚妻家裏跟別的女子做著苟且之事。
程夫人隻覺得一股燥熱的血堵在喉嚨口上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她深吸一口氣,依然維持著她貴婦人的姿態走到房中厲聲喝道:“長安!長安你在做什麼糊塗事呢?!!”
程長安原本正機械的,好似著了魔一般做著某種原始運動,即便這麼多人在門口圍觀他也未曾察覺,體內蘊藏了一團火,若是他不發泄出來他便隻能憋死,這種感覺簡直難受至極。
可是這一聲呼叫就像一盆冷水從頭頂潑下,瞬間便將他體內的火澆滅了下去,程長安的三魂七魄終於歸位,他驚得噗通一聲跌倒在地上,轉頭望去,卻見門口幾十雙眼睛正意味深長的向他看過來。
程長安在短時間的震驚之後立刻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披在地上,雖然動作慌張卻也不乏優雅,做完這一切他又向床上瞟了一眼,卻見蔣素心正紅著臉一臉欲-求-不滿,她那精致的小眉頭擰在一塊兒,一邊將身子往上蹭,一邊嬌滴滴又淫-蕩的叫了一聲:“長安,我要,給我……”
站在門口的一群人中有好幾個笑點低的,聽了這聲音,實在憋不住,終於不厚道的嗤笑出聲。
程長安皺了皺眉頭,將被子拉過來將她赤-裸的身體蓋上。
程夫人簡直就像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氣炸了,她怒氣衝衝的瞪著程長安,她沒想到,有一天,她這個兒子會讓她這般丟臉,“長安,你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