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終於忍不住扒拉開大鐵的被子,其實她今日也是格外的美,粉色的臉蛋,嬌豔欲滴的唇,還有那緊致的脖頸……
黃流景倒抽一口涼氣轉開頭去不敢再看。
那個一直折磨著他的女人終於躺在他身邊了,在夢中她潔白細膩的肌膚和她凹凸有致的身段無一不讓他發狂,他多麼想在現實中看一看……
然後他做了一件很不恥的事情——他偷偷摸摸的將她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拖到隻剩肚兜的時候,他殘存的理智和節操都在一股腦兒的指責他簡直禽獸不如。
他經過長時間的掙紮之後終於還是覺得自己當個禽獸算了……
然後他就將她的肚兜也脫了。
紅色的燭光在房中跳躍,她光滑細膩如凝脂般的皮膚就呈現在眼前,在如此旖旎的景色下一個更加無恥的想法就跳到了他的腦海中……他真的好想摸一摸。
黃流景覺得他簡直沒救了,他坦坦蕩蕩做了這麼多年的正人君子,可是在這一晚上他就徹底淪為了畜生,但是他轉念又想,她都已經是他夫人了,她的身體不也是他的麼?
然後他就再一次和他的節操君說拜拜,還真就摸上去了,可是怎麼夠啊……他的火還沒處發呢,但是他又不敢真對她怎麼樣,到底還是會怕弄醒她的。
反正他都已經沒節操了,那就沒節操到底吧!
——其實用她的手將就一下也行的。
一個時辰之後黃流景終於心滿意足的躺倒在床上,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舒爽勁,他心情一好,自然也有精力將他的爛攤子收拾的幹幹淨淨,所以第二天大鐵醒來的時候根本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他昨天晚上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大鐵醒來的時候黃流景已經起來了,他正坐在桌邊看書,見著她醒來便麵無表情的丟來一句:“起來收拾幹淨了準備上路。”
大鐵一時間沒回過神,“去哪兒啊?”
“府城!”
“府城?!”大鐵總算是徹底清醒了,“去府城做什麼?”
“你嫁給了我自然是要住在我家了,我已經安排人將你家的東西收拾好先搬到府城去了,所以說我們一行人就等著你起來出發。”
大鐵覺得她這幾天的人生簡直都是這家夥在幫她過,她完全就是他手上的陀螺,隻跟著他手上的繩子轉。
當然她也知道她的反抗是無效的。
她從床上爬起來,無意中牽到胸口,感覺胸口刺啦啦的疼,她突然想起昨晚上的夢,不由衝黃流景問道:“你這屋裏是不是有老鼠啊?”
黃流景一臉疑惑的望過來,幹淨利落的答道:“沒有!”
“不可能啊,我昨晚上分明感覺有老鼠咬我,而且我還抓到它了,說來也怪,那老鼠居然沒長毛,而且長長的,有這麼大。”她伸出手指衝他比劃了一下。
“咳咳咳咳!”黃流景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怎麼了?”
“我這裏沒有老鼠。”
大鐵越想越覺得奇怪,“可是我昨天分明被老鼠咬過的,就咬到……”話到嘴邊她實在說不出口,“反正咬得我很疼,我現在還在疼呢。”
黃流景倒是麵不改色,“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沒有什麼老鼠。”他會告訴他昨天那隻老鼠就是他麼?
說完這話他起身從某處拿了一個藥瓶遞給她,“用這藥抹一下,不然小心中了鼠毒。”
大鐵接過之後他便轉身往外走,“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出去看看他們準備好了沒有。”
待他出去之後大鐵這才將衣服拉開,卻見她胸口某處紅腫了好大一片,她就說昨天有老鼠嘛,都給她咬紅了。
這老鼠也真缺德,竟然咬在她這個地方!
其實黃流景並沒有走,他出了門之後不放心,偷偷在窗紙上捅了一個洞往裏看,待看到那紅腫之處時他難免又自責又心疼,都怪他昨晚太饑-渴了,一時間沒把握好力度,嗯,下次記得一定要輕一點。
阿昭本來是過來問一問自家爺可以出發了麼,然而走到房門前卻見他家一向高貴冷豔的主子竟然一臉猥瑣的趴在窗邊偷看。
阿昭有一瞬間覺得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他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試探著喚了一聲:“爺!”
黃流景如遭雷劈!
在這麼慫的狀態下被人抓包對他來說實在不是有臉麵的事,不過他這人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即便是在這種狀態下卻還能一本正經的轉回頭若無其事的問了句:“都準備好了麼?”
阿昭在他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也一副“我其實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衝他拱了拱手道:“都準備好了。”
“嗯。”黃流景麵無表情的應了一聲抬腳便往前走。
阿昭在心頭衝他翻了個白眼,鎮定自若的跟上去了。
大鐵收拾完之後一行人便準備出發,歡歡知道她要走,特意來跟她道別,而大鐵自然也舍不得她,還囑咐她一定要幫她照顧好小黃。
兩個人抱著哭了一會兒,終於在黃流景那冰冷如刀子的目光中依依不舍的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