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要躲閃,動作卻突然加快,自我感覺這動作不比山羊胡遜色,我竟然躲開了子彈!我的腳下用力,身體猛然停止住了,然後身子向後以很詭異身體測斜動作朝著政蓬飛奔去,或者說飛去。整個身體都成了一種很扭曲的形狀,這讓當事人的我都很吃驚。
政蓬飛就地滾開,動作十分狼狽,我一拳砸到了他身後的牆上,牆體竟然被我打了一個大窟窿,也不知道是我力量巨大還是這棟樓的質量太差。政蓬飛拉著二貨奪門而出,邊跑邊衝我開槍,我隻能被迫躲閃,不得不說他的槍法很準,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在追出的時候已經晚了,我的身子一陣虛軟,看到旁邊的插座,我突然有種想要摸一下的感覺。摸電門,我瘋了吧?
我就是瘋了,我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到了牆上的插座上,尋找著火線,然後一種滿足感湧上我的心頭。再看屋內的電器,卻突然停了,跳閘之聲傳來,樓下的配電箱也傳來異樣的動靜。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那雙特殊的手套依然完好,隻有剛才喝老七抽煙的時候燙的兩個小洞。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稀裏糊塗的扯下了手套。我知道現在自己的狀態沒什麼危險,可是依然很恐懼,不是我自身有問題了,就是組織在我不清醒的時候對我的身體進行了改變。我搖晃著山羊胡,山羊胡依然在昏迷狀態,我閉上了眼睛,腦中十分清晰的閃現著一些畫麵。“V先生是條狗。”我喊道。
山羊胡和眾人慢慢睜開了眼睛,但又略微的迷離狀,我扛起山羊胡走到了門外,山羊胡完全醒了過來,開口就罵道:“媽的中計了,易容術外加催眠,防不勝防啊。看來老七這個預言家也沒看出來,小楓你是怎麼醒過來的?”
“我壓根就沒被催眠。”我把事情經過給山羊胡講了一遍,山羊胡愣了半晌問我:“那你幹什麼把我抗出來?”
“我也不知道,預感就是這麼告訴我的。”我說道,山羊胡沉默半晌,好似下了什麼大決心一樣說道:“不管是組織改造了你的身體,還是你的身體經過了變異,這都不是好事兒。老狼就是個例子。跑吧,小楓,我陪你一起,等失態平息,或者大調整之後再回來。”
“可是......”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一個地步,於是問道:“那咱們的家人怎麼辦?”
“隻要我們不被抓住,他們就不會有大的危險。”山羊胡決絕的說著,然後拿出我們兩人的V字標和手機,統統仍在地上踩碎了。
我和山羊胡逃離了這個故事多多的小區,身上暫時性的也被打上了叛逃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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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我們出現在了阿富汗境內,這兩個月中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並不知曉,因為我們沒有給家裏人聯係。我並不知道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他們都怎麼樣了,我更不敢給他們聯係,因為事已至此,無法補救,一旦我被抓住,情況可能會更差。
我和山羊胡在第一時間取出了卡裏所有的現金,山羊胡又驅車取了不少早就藏好的美金,我們開車來到郊外不斷換交通工具,以鄉間中巴為主的向著南方挪動。最後聯係到了蛇頭,走海路來到香港,然後轉而從海路趴貨櫃來到了印度。又從法齊爾加入了巴基斯坦境內,然後轉道來了阿富汗。
路上憑著我的預感和山羊胡的敏銳,甩掉了無數的尾巴,隱藏行蹤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阿富汗依然是那麼的荒涼,隻有少數城市很熱鬧。在城市的周邊,大片的難民營和貧民窟包圍著城市,臭水橫流混亂不堪。城市也沒有多少好的,各種異域風情的商業街橫七豎八的穿插在城市中,所謂商業街無非就是小商品市場而已,什麼家電市場什麼服裝市場等等,總之一個個小攤位撐起棚子連起來就成了。小路十分閉塞,場麵也有些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