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吐出口中的血,曾雨童大笑道,“王爺,你想打便打,不需要找那麼多無謂的理由!還說得自己像個慈父一樣,真是笑死我了!不知道我的大牙還在不在?下巴會不會掉下來?”
“啪啪——”又是兩個耳光,曾雨童的臉霎時腫得老高,嘴角的血再次流了出來。
“就算你再怎麼否認,甚至打死我,也改變不了事實,不是嗎?你若真的在乎雪……在乎白夜,又怎麼會等到她成為白家當家祖母的時候才與她相認?你若真的愛她,又豈會隻給她一個義女的身份,卻不給她任何女兒該有的待遇?”他不過就是在利用她的雪兒,若是他還有良心,還有一點點作為父親的責任感,她的雪兒就不會受那麼多罪,更不會變成那樣的雪兒!
“來人,給我打!給本王狠狠地打!”
“是!”兩個壯漢應聲進來,手持皮鞭。
“等等!”朱高煦忽然叫住了正欲動手的壯漢,“渾身是血的女人本王可不喜歡!”朱高熙****地盯著曾雨童,快速脫下自己的衣服,兩個壯漢識相地退了出去。
“剛剛還說著無論哪一點都不輸給朱高熙與朱高熾的人,現在就做起了下半身動物!”曾雨童嘴上雖然不肯服輸,心裏卻自嘲得很。
想不到她不僅坐了兩次花轎,還在同一個地方再次遭受同樣的恥辱!
朱高煦胡子拉碴的嘴已經在她的臉與脖頸間遊離……
紗衣正一點一點的脫離她的身體……
“父親——”一個男子破門而入。
聞聲,朱高煦停下動作,不悅地看向來人:“你怎麼來了?”
“父親,孩兒有一事相求,還請您務必成全!”男子跪求道。
“男兒膝下有黃金!行如此大禮所為何事?”朱高煦扶起男子,之前的不悅消失不見。
“孩兒懇請父親,將這個女子……給了孩兒!”男子瞥了一眼曾雨童,又望向朱高煦。
“這……”朱高煦有些猶豫,半響,終究點頭答應,“好吧!”語畢,朱高煦拾起衣服出了地下室。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曾雨童丟給男子一記強力衛生眼。
男子警惕地看著朱高煦出了地下室,方鬆了一口氣,繼而對曾雨童拱手道:“瞻坦見過皇嬸!”
曾雨童有些微愣,這是做那種事情之前的前戲?還真特別!思及此,曾雨童忽然發現現在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於是狠狠地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狀,朱瞻坦笑道:“方才情況特殊,故而瞻坦不得不出此下策,還請皇嬸見諒!”
“你說你叫瞻坦?朱瞻坦?”這個人就是朱高煦那個短命的兒子?
曾雨童細細地打量著朱瞻坦,瞧他眉清目秀,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怎麼就攤著這麼一個混蛋的老子?
唉!可憐的娃呀!
“是!”不明白曾雨童為何露出惋惜的神情,朱瞻坦有些迷茫。
“那你怎麼認識我?”貌似他們應該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