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寒冷哼道:“哼,我等雖是女流之輩,卻也是江湖兒女,說過的話豈能當做放屁?”說罷,勉強起身欲走。
她記得不遠處有條小河,浸在水裏可能會好過些。
猜出冷亦寒的心思,荼毒婆婆悻悻地說:“看在你們長得還算標致的份上,老婆子勸你們一句,不想死的話,就不要企圖用水來滅掉體內的火!”
兩人立刻頓住腳步,四隻眼睛齊刷刷地瞪著某人。
刻意忽略掉二人臉上想要殺人的表情,荼毒婆婆幸災樂禍道:“正午的太陽真是夠烈,老婆子我身嬌體貴,可禁不起這般折磨,還是回屋吃我的冰鎮鴨梨好啊!”
可憐我們這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飽受火烤之苦,直到夕陽西下,體內的灼燒感才弱了下來,二人乏力地癱倒在地。
突然,兩個鴨梨分別砸向她們的腦袋,隨著鴨梨而來的還有一陣誘人的飯香。二人綠著眼睛聞香望去,臉上不由拉下無數條黑線……
來人不是荼毒婆婆是誰?
荼毒婆婆將飯菜放至她們前麵,奸笑道:“想不到你們這兩個黃毛丫頭還挺倔強的!喏,這頓飯算是老婆子對你們的獎勵,我在裏麵已經做了手腳,你們可以放心的吃!”言畢,轉身回房。
呃……都做手腳了,還能讓人放心吃?
確定荼毒婆婆徹底消失後,她們飛快地拿起筷子,就在菜即將入口的時候,她們猶豫了。
“真要吃?”非憐直勾勾地盯著那口菜疑惑道。
她絕對相信那個老太婆沒有說謊!白天的那計陰招已經要了她半條命,這回要是吃了,會不會死兩次?
“真不吃嗎?”冷亦寒以同樣的造型說著。
今天一大早為了趕路她們都沒有吃飯,之後不僅滴水未進,還浪費了不少體力,春末夏初的白天雖然炎熱,然而夜晚卻寒冷,如今她們倆的這般身子骨怎麼可能熬得住?
不知不覺飯菜已涼去大半,終於下定決心的兩人異口同聲道:“我吃!”說著,埋頭就是一頓狠吃。
而此刻,隱身於門後的荼毒婆婆正透過門縫,頗有興致地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觀賞著美女變野獸的好戲。
事實證明,飯菜確實有問題,但並非毒藥,而是……瀉藥!可想而知,這一夜她們過得有多不太平嘍!
一切都隻是開始,第二天早上醒來,她們又萬般壓抑地成了某人的健身器材。隻見在籬笆圍城的小院內,一個六旬老太一手扯著一根繩子跑步,而繩子的另一頭正是冷亦寒與非憐!
晚上,各種莫名其妙的毒藥如約地摻雜在飯菜裏,讓她們叫苦連連。
第三天,她們光榮地當上了吸引各類毒蟲的誘餌,被成“大”字型釘在地上……
雖然她們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而某人卻折磨得樂此不疲,此時她們的心情又怎一個憋屈了得?
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光明再次降臨到她們頭上……
“快起來!”睡得正香的二人被荼毒婆婆的強力飛腳踢醒。
“這次又要幹什麼?”冷亦寒揉著睡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