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不喜歡:驕傲得像最後一個公主,腿上的絲襪卻破了個洞,再健康胃口的男人也會有飲食不當的不適。
10我不喜歡:腿粗點無可厚非,卻喜穿超短裙。跟小姐你沒關係,我要剁的是那個製造超短裙的家夥。
11我不喜歡:約會屢次遲到。都說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我有足夠的耐性可我手中的冰激淩沒耐性,一滴滴地融化掉,剩了根光杆兒。不如算了吧。
12我不喜歡:雖然女人在時髦方麵是個先知,但有些女人盲目追趕時髦卻像個先進。先知使男人遠遠地讚歎,先進使得男人連連地躲離且羞。
13我不喜歡亂咬耳朵的女人!
時不時地當著第三者在場的麵,去跟人家耳語嘀咕。男人害怕跟這樣的女性交往。會疑心她洞穿了什麼而兀自心慌,麵紅耳赤。更害怕去過她家,她家裏剛好就丟失過什麼珍珠項鏈。
14我不喜歡不講衛生的女人!
心靈的不幹淨需要長時間交往才知曉。而外在穿著的不整潔,一目了然。看看電影中的革命女性,受盡了逼拷、殘迫,奔赴刑場時襯衣仍是那麼白,看了舒服。
〔求婚方式〕
“他求婚的方式和選擇的時機總是體現出男人的個性:或富於激情,或開誠布公,或有趣,或被動,或虛偽。”洛杉磯的社會心理學家戴比森博士曾如是說。
“人們結婚有不同的動機並盲目地輕信婚姻將帶來的東西。”來自弗吉尼亞諾福克的家庭臨床醫學家勞拉·羅伯特福曼博士補充道,“這些總能通過求婚的方式體現出來。”
求婚,正如男人們所做的那樣,有著各種各樣的方式。或快或遲,或浮華或羞怯、或信心十足、或無可奈何,他的方式是否使女性不再恐懼或不再不安?他是在強迫女性答應他,或者他並未要求你做出選擇,即使你已做出了選擇?
下麵是幾種求婚的方式和對它們的評價。
表現勉強
丹尼是一名26歲的圖形設計師,她一直和布賴恩交往了5年,並一起生活了1年。丹尼一直在等待著布賴恩向她求婚,布賴恩為丹尼買了戒指並把它放進抽屜,直到有一天他正式把戒指送給她。他是在黑暗中完成這項工作的,躲在被子下麵,半張臉藏在枕墊後麵,喃喃地說:“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憑什麼現在要嫁給你!”丹尼很惱火。她回憶道,“我讓他打開電燈向我求婚。他紅著臉吃力地盯著我的眼睛。真是可愛極了。”
“布賴恩一直傾向於讓我居於支配地位,”已經結婚3年的丹尼說道,“去哪裏度假,如何度過周末,為起居室買什麼樣的家具,都是我拿主意。”他的黑暗中的求婚還反映出他的另外一個基本特點:膽怯。丹尼發現了他內向的可愛,說隨著他們關係的發展,他的膽怯似乎在逐漸消失。“有時他會打斷一首憂鬱的歌,做幾句傻裏傻氣的詩以表明他是多麼多麼愛我。這確實使我感到偉大,因為我認識到我們已經共同成長了許多。”
蓋裏,45歲,精神健康顧問,當他在6年前向簡求婚時比布賴恩還要沉默寡言。簡是洛杉磯的一位作曲家。這對情侶此前同居了2年,他們都認為他們早晚是要結婚的。“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簡說。
所以,有一天當她在商店看到一隻非常漂亮的戒指時,便叫來了蓋裏。他身上沾滿油漆,出門前他正在粉刷廚房。他付了錢,連盒子一起塞給她,但沒有正式求婚。就像一個癱軟在高台上的跳水者一樣,他沒能使自己跳下去——沒有說出MARRY(結婚)這個詞。
“我不打算向我自己求婚。”簡憤怒地宣布。她知道蓋裏很害羞,所以並不期望他把這種事寫到高速公路邊的路牌上。但是,日子一天天流逝,他依然沒有求婚的表示。終於有一天,她忍不住問他:“你幹嘛還不向我求婚?”於是這個詞終於被擠了出來:“你願意嫁給我嗎?”
對於那些電影大片來說,蓋裏的方式是很典型的。“在做任何輝煌的事之前,他總是思前想後。這使他成為可信而真誠的那種人,”簡說道。她說自己是那種霸道的、易衝動的人。簡看準了蓋裏的謹慎的優缺點。她說如果沒有他那種沉穩紮實,她不可能發現她真正想得到的東西,正如他們積蓄數年攢下的房子。“但是,沒有我,他永遠也不會買房子,”她補充說,“他會一直在想買的狀態之中。”
注重實際
很多男人並不懼怕求婚——他們隻不過不夠浪漫,更注重實際。讓我們進入下一個步驟吧,這就是貝利向凱琳求婚的過程。貝利,32歲,達拉斯的工程師;凱琳,30歲。他們專注地約會了6個月。他們的關係看上去很認真,但是,貝利不是善於表現的那種類型。“他甚至從來沒有說過愛我的話。”凱琳回憶道。
他們正在遊覽德克薩斯的麥克肯尼的古屋時,貝利突然脫口而出:“也許我們該結婚了,而且我們有能力買一棟這樣的房子。”還沒等凱琳有機會答應,貝利就建議在這裏睡上24小時,如果兩人都感到合適的話,就正式定了。
凱琳說貝利是“非常可靠但缺乏激情的人。”她說他的直入正題的求婚方式是他注重實際的自然體現。婚禮之後,這對夫婦真如貝利所建議的:在麥克肯尼買下了一棟房子,當貝利在門廊讀書時,凱琳總是喜歡坐在丈夫的身邊搞些編織。
凱琳並不在意貝利情感含蓄的事實。“他可能會整夜外出而不通知我一聲,但我認為這挺好。”她說,“我曾有過許多男朋友,他們請我喝紅酒、吃飯,然後又做出一些讓我知道他們並不是真的在乎我的事情。貝利從來沒有那些浪漫的表演,但我知道他是全心投入的。”
配合良好
當保羅向26歲的編輯蘭達求婚時,他的表現與貝利截然不同,好像他們的婚姻注定會成功似的。
一天,保羅開車把蘭達帶到他的公寓,她在車子的客座上發現了一張“遊藝票”。在他的起居室,他已經設置了一個樂隊指揮台並準備好了一個獎品袋,還有滿“錄音棚”的動物“聽眾”。站在指揮台上,保羅向蘭達提問——保羅和你第一次約會時穿的什麼衣服?——對於蘭達的正確回答,他獎勵給她諸如一件新上衣或她最喜歡的飯館的餐券之類的獎品。最後一個問題是——你願意嫁給我嗎?——隨之而來的是項級大獎:一枚重2克拉的候爵鑽石。
“保羅總是想盡辦法把精力傾注在我們的關係上。”蘭達如是說:“我們戀愛時,他總是送我小卡片或令我驚奇的禮物。他有辦法使任何事都變得不一般——並且他還總是能搞些幽默和令人高興的事情。”
當他們麵臨生命中頭等重要的決定時,保羅就是依賴著這種方式達到他的目的。蘭達是天主教,而保羅是猶太教,數月來,他們在未來的孩子問題上鬧了情緒。保羅希望未來的孩子皈依猶太教,蘭達不太願意。保羅為了說服她,送給她一套解釋猶太教的書,其中有一本莫利凱茲的《第二語言猶太語》的書逗得她哈哈大笑。
最終,她同意在一個猶太家庭撫育他們的孩子。“宗教在他生命中的分量比在我心中的要重得多。”她說,“就像求婚一樣,保羅總是喜歡處於主導地位,而事實上我並不在乎這些。這對於我們兩個都有好處。”
過分苛求
追述過去,27歲的丹佛的法律助理克裏斯蒂說,當她的前夫麥奇向她求婚時,她認為形式並沒有多大意義。問題部分來自於時機,部分來自於他的方式:麥奇第一次求婚是在他們確立關係之後3個月,從那兒以後,他以一種無可挑剔的方式——每6個星期重複一次他的求婚,當次年克裏斯蒂意外懷孕之後,麥奇更是堅持不懈。“現在我們不得不結婚了”他告訴她。
盡管她感到很不安,但這次她克裏斯蒂希望她已經盡量注意了麥奇1年來的求婚方式。“它顯示出他的不懈、占有欲和不成熟,”她說,“這也反映在他的其他方麵。他永遠也不會去結算帳單或送汽車去修理。如果我想搞定什麼事,就得雇人或親自動手。”
更甚者,麥奇的求婚方式是出於他自身的需求,而不是克裏斯蒂。他從沒有考慮過她更喜歡什麼。“我總是夢想著戲劇性地求婚,一種浪漫的方式,”她說,“但是麥奇會在電話裏或走出電影院時向我求婚。”她說:“他無情的求婚隻是因為他想這樣做,完全出自他自己的需求,我們關係中的任何事都是這樣。”
當然,這種精心策劃的偉大的求婚方式並不總是經過深思的和出於愛情。它可能是一種操縱欲和控製欲在起作用。
莉薩,29歲,西雅圖的律師,在湯姆約她周末外出時他們已經約會了近7個月。“他想1月中旬去徒步旅行,”她回憶道,“我知道這座山是他最喜歡的地方,所以,我像奴隸般的屈從他,盡管我知道那裏的地麵上有一尺深的積雪。這是一個瘋狂的主意。”
45分鍾路程之後,他們抵達山頂。背靠真正令人心驚的景色,湯姆戲劇般地說:“你願意嫁給我嗎?你願意為我生小孩嗎?”
“我不敢確定——我覺得我們彼此認識的時間太短了”薩莉回憶道,“但是那情景是那麼的浪漫,令人無法抗拒。我發現表示遲疑都是那麼艱難。”
“我現在意識到他控製了一切,甚至我穿的衣服。”她說。預計到她會接受,他為她準備好了一身衣服,這樣,他們就可以直接去一家一流的燭光餐館進行慶祝。
結婚後,湯姆仍然堅持按自己的意誌行事。在完成了他讓她做的所有的事情之後,“生孩子”,莉薩不快地說,“成了我們婚姻中唯一美好的內容。”他監視莉薩的生活,如果他認為莉薩該睡覺了,就會抱怨她不該在電話中和朋友們聊天。他控製著他們所有的錢,盡管她的收入超過全家收入的一半。現在,經曆了痛苦的離婚,莉薩回首往事,“他的求婚說明了一切。我真希望當時能仔細地品味他話語中更深層的東西。”她說。
不加掩飾
當37歲的凱莉被求婚時,一點兒都不浪漫,但她說這種方式很合她胃口。凱莉是一個反傳統的、有全權的人。一走出大學2個月,她就買下並翻建了一棟房子。她發誓決不結婚,也不生孩子。“我是那種堅強而獨立的類型。”她輕描淡寫地說。
她和計算機分析員裏克共同生活了1年多了。一天晚上,房子的供暖係統出了毛病。裏克到外麵查看,凱莉跟出來時,他正躺在爐子的下麵。當他們的頭靠在一起設法使燈亮起來時,凱莉記得,“他上來抓住我說,‘今夜月色多美呀,嫁給我好嗎?’”
當然,凱莉做了答複。而裏克發誓在一年中他會每天向她求婚直到她收回她的答複。他這樣做了,但她沒有收回。
凱莉很感謝裏克把求婚方式設計得令她感到很舒服。“他很浪漫,”她說,“我能看到他在向別人求婚時單腿跪地拉小提琴的樣子。然而他對我的求婚方式很符合我的這種風格:對我說他愛我並關心我的需求。”
直截了當或精心設計,最重要的是求婚要給一個女人一種安慰和安全感。如果這樣,就會是一種好的關係的前兆。
僅僅1年的婚後生活,紐約城33歲的戲劇導演南希和她32歲的建築師丈夫文森特就產生了同樣的感覺,他的求婚就是讓她知道他是那麼願意使她快樂。
當他們走到一起時都意識到總有一天他們會結婚,然而他的求婚比南希期望的要早。一天夜裏,在他們第一次約會的那家餐館共進晚餐之後,她走進他們的公寓時被驚呆了。“我想我們被打劫了。”她說。她打開燈,看到地板上覆蓋著一塊巨大的帆布,邊上繪著碧藍的海,上麵覆蓋著細細的白沙。一棵金屬絲製的棕櫚樹,巨大的沙灘桶裏放著香檳,一隻秀氣的婚戒盒使這幅圖畫變得完美無瑕。
南希立刻意識到為什麼文森特要如此大興土木。“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熱愛沙灘勝過一切。所以他是為我營造了這片沙灘。”她從未想到會有人為她做出如此令人難以置信的舉動。“這說明了他的目的。”她說,“他真的想讓我快樂。”
他們第1年的婚姻生活已經證明了文森特求婚時的承諾。南希接手了一部大型百老彙音樂劇的助理導演工作,她擔心在她離開的6周內,文森特可能應付不了。但他成功了。“令人吃驚的是他能應付一切。”
他的求婚給她留下深刻印象。“他完全不必用150磅沙子換取我的同意。”
你也許不需要一個專門為你堆砌的沙灘,或一次小測驗,或便條和硬幣那樣精心設計的方案。重要的是在這些東西後麵的感情。最起碼求婚可以作為對你們的關係的最後一分鍾的考驗——它神秘、強大而又孱弱。如果你足夠聰明地去綜合考慮,他求婚的分數可以為你提供最後的證明——這是或不是你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