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國家的國王,每天都過著日理萬機的生活,而新德利亞的國王辛巴卻是各國國王當中,唯一一個在這種時期離開自己的國家拜訪法蘭國。
這個外表看似三十歲左右的君主,在法蘭國內表現地完全像個普通的大男孩,他以自己爽朗的性格,讓周圍的倍感親切。他是一個不怎麼重視國王這個身份的國王,要不然這麼會親自跑一趟法蘭呢?其他來法蘭的人最多就是王子、公主這一類的人物,官員最大也不過宰相這種。
住在法蘭的每一天,盡管酒店的房間比自己的皇宮還要舒服,他還是每天想念自己的國家,直到有一天,從新德利亞過來兩個人,他們都是辛巴手下的官員,辛巴毫不避諱地讓兩人住在自己居住的酒店裏,在房間裏和兩人交談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辛巴就做出了一個決定。
辛巴親自以新德利亞代表的身份,來到城堡門口,要求法蘭王接見自己,說是有事求一敘。
負責城堡正門看守工作的守衛,沒有因為辛巴是新德利亞的國王,放他進入城堡,而是要求他待在城堡門外,在守衛們的監視下等待法蘭王的決定。
“真是的,不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辛巴雖然覺得這樣做對自己而言是一種不尊重,可還是無奈地照著對方的要求去做。
不過守衛們也不是故意要刁難辛巴,實在是身在其職,不得不如此;守衛們怕這麼做會讓辛巴不高興,有人拿來盾牌為他遮擋陽光,有人為他遞上水果讓他解渴。
麵對其他國家的國王,守衛們不敢怠慢,不求對方感謝自己,隻求自己能夠做好。
“謝謝你們,這點辛苦不算什麼,我以前當過水手,什麼風雨浪尖我都見過,新德利亞那邊要比法蘭熱的多呢。”辛巴對守衛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表示感謝,不一會兒就和守衛們其熱融融地打成一片,幾個守衛似乎是忘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一樣,全部圍在辛巴身邊,聽他講故事,和他聊天。
幾個人就這樣在城堡門口有說有笑,負責傳令的使者從城堡裏走出來,看到這一幕以後臉上露出了鬱悶的表情。
之後,傳令使驅散了圍在辛巴周圍的士兵,把法蘭王願意會見辛巴的這一消息轉達給他。
法蘭王希望辛巴現在就進入城堡和自己見一麵,傳令使稱國王為會見辛巴,已經在裏麵備好了酒水。
辛巴在使者的引領下,走進了城堡,第一次進入法蘭國城堡裏的辛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城堡是統治者所住的地方,一般隻有國家君王與其王室才能隨意在裏麵遊走,作為國家最重要最高貴的人群,他們自然容易受到其他國家的重點關注,因此城堡裏會有配備武器的軍士,這一點都不奇怪。
但法蘭國的這座城堡裏麵的景象卻十分的奇怪,奇怪就奇怪在除了士兵以外,還有另一批手持武器大搖大擺地走在庭院裏的家夥。他們不是城堡裏的守衛,外表也不像是王室貴族,問使者才知道這些人隻是外麵的傭兵,據說是專門集結在這裏的一塊花壇裏,組隊刷地下室的。
辛巴對此大為吃驚,表示無法理解法蘭帝國放傭兵進來翻地下室這種做法。
其實辛巴並不知道,法蘭國的法蘭城過去就是阿爾卡迪亞的遺址,城堡也依舊使用阿爾卡迪亞時期的,所以城堡內的庭院裏會有這種謎一樣的地下室,人們稱之為靈堂或召喚者之間。靈堂是傭兵提升自我的一個必備場所,這裏隻有固定的入場時間,每天有兩個時間段城堡內的守衛數量會到達峰值,就是因為這個時候會有大批傭兵進入城堡。
這些傭兵可能來路不明,可能意圖不明,但法蘭政府居然允許城堡的城門守衛將他們放進來。
辛巴看著這一切,心情有些複雜地說道:“這個國家難道不把自己國家王室的生命當回事嗎?”
“我們到了,請進吧,我就不進去了。”使者表示自己不能進入到宮殿裏,隻能帶辛巴到宮殿門口,隨後向門衛大叫一聲,“為貴賓開門!”
宮殿的守衛一左一右,將緊閉的大門拉開,後分左右筆直站立,盡顯氣派。
辛巴看了眼兩個守衛,也沒當回事,大步走進了宮殿裏。
宮殿裏比起庭院,就讓人覺得舒服的多,裏麵裝潢地富麗堂皇,辛巴一眼就覺得,這裏的宮殿要比自己住的宮殿華貴的多。
眼下又一個難題出現在辛巴的麵前,走進宮殿之後,辛巴沒有看到象征法蘭王等待自己的指示位置,眼前有四條路,一條通往二樓,一條往前,一條在左一條在右,這讓辛巴很傷腦筋。
他用手抓了抓後腦勺心想:這個法蘭王,請別人喝茶還不告訴別人具體的位置,這該往哪裏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