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試卷以後,B班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在第一時間拿著卷子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一邊翻閱書本一邊試著做著試題。
試題隻能采用帝國通用的普通鉛筆或者特製水性筆書寫,這兩種筆的握法讓用慣了毛筆的賈修十分頭疼,陌生的握筆方式,加上一點都看不懂的試題,這讓賈修差點奔潰在房間裏。
三份試卷中,僅有幾道題目是一致,三份試卷中需要去做的內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也就是說三周之後的第二試煉會有相似的題目夾雜在試卷中。
“可是,裏麵的題目我現在一道都不會做,我聽艾瑪老師說過不能請教二年級的前輩,可沒說不能請教同年級的學生們呐。”賈修想到了一個點子。
正巧的是,A班的孫伯符和周公瑾走到他的房門口,孫伯符打開賈修的房門,對正坐在桌子前看著書本的賈修說:“賈兄已經回來了嗎?我們正準備玩一個很新穎的遊戲,正好缺人所以先回來看看有沒有誰在房間裏,你若是有空要不要一起來?”
“很抱歉我還有點事情,希望能夠盡快解決掉。”賈修委婉的拒絕了伯符的邀請。
伯符很詫異地看著賈修,心想:這家夥怎麼了?回來的那麼早居然還有事情沒有解決掉?
周公瑾視線迅速掃到賈修桌子上擺放的書本和三張紙,上麵似乎寫著上麵東西,公瑾也是好奇,他走到了賈修的身旁,將手撐在桌子上,低頭看著桌子上的紙頭。看了數秒,他尋思了一下,問賈修:“賈兄,請問你正在做的題目是從何而來,這上麵的內容我是一點都看不懂啊。”
“這三份試卷是我們班的老師給我們的,周兄和孫兄難道沒有嗎?”
“這就奇怪了,我們A班的老師在給我們完成了第一試煉之後,隻是告訴我們明天要上什麼課,要我們到時候準備點什麼,沒有給我們任何東西,而且這三份試卷以我們現在的水平,估計短時間內還沒辦法做。”周公瑾通過初步觀察對桌子上擺放的三份的整體難度進行了一番簡單的評估,再仔細地深入觀察,又有了一番新的突破,他抬起了撐住桌子的那隻手,將手握成拳頭,好像有點把握似地對說道:“隻看這三份卷子的話,它們之間的難度幾乎是差不多的,而且還有很多一模一樣的題目,估計這三份試卷之間存在著某種聯係,應該是以某個區間進行選擇性的出題的。”
周公瑾真是厲害,不僅在短時間內就看出三份試卷之間存在一樣的題目,還能聯想到三份試卷是以同一個區間進行出題。
賈修不禁對周公瑾感到無比佩服,但在同時他也產生了一個疑問:為什麼B班的學生會有這三份試卷。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知道其他兩個班級是否也有老師在第一試煉結束之後發放試卷,說不定他們會在第二試煉開始以前,也就是這三周之內的任意時間。
為此他尋思良久,就連第二天在課堂上他也在想這個問題。
課上,老師講完了一段書本上的內容以後,就讓學生們回答問題。“我就隨便抽一個同學來回答問題好了,賈修同學……請你站起來好嗎?”
“哦,哦哦……”賈修一愣一愣地站起身,不知是什麼情況。
“剛才我講過,法蘭47年的時候法蘭帝國學院開始對外招收學生,最初是靠著大帝國附屬國的名號,作為唯一對外招收學生的學院,法蘭帝國學院的計劃得到法蘭帝國的大力扶持,而在法蘭帝國從大帝國附屬國的名下脫離出去以後,依然能夠招收國外的學子發展至今。下麵請問你,我剛才說到過的法蘭帝國的獨立是在那一年?”負責上第一堂課的老師是專門負責A班的導師,法蘭帝國曆史課老師達莫爾。
賈修沒有認真聽課,不可能知道老師說的內容,正想翻書查閱,手剛伸過去才發現自己的書雖然打開著,但翻閱在其他頁麵上。
剛開始上課的時候,賈修就沒怎麼在意地把書隨便翻到一個位置,現在可好,唯一能夠知道答案的方法沒了。現在在課堂上他也不可能那麼明目張膽地翻閱書本去找答案。
“是多少年呢?賈修同學?”達莫爾老師催促著賈修。
賈修雖然默不作聲,低頭不語,但他現在的內心已經是焦急萬分了,心想:完了,第一天上課就出洋相這是要鬧哪樣啊?怎麼辦,多少年?是多少年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