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賈張氏話音剛落,何秋生直接推門而入,冷聲道:“賈老太,你別老寡婦上花轎,盡想美事兒。今兒個我來是要把我哥這個月的工資拿回去!”
“什麼?”
一聽此話,賈張氏麵色大變,老臉瞬間擰成了一朵菊花,怒吼道:“休想,那是你哥給我們的,關你啥事兒?”
嗬嗬…
聽到此話,何雨柱被氣樂了,怒視著賈張氏,道:“老犢子,我哥的錢憑什麼要給你們?還關我啥事兒,我是他弟,你呢?”
“我……”
賈張氏被懟的啞口無言。
“秋生,你懂不懂尊老愛幼,有你這麼跟老人說話的?”秦淮茹不悅的道。
“你給我閉嘴!”何秋生怒斥道:“尊老愛幼,前提他得是個人!我懶得跟你們廢話,趕緊把我哥錢拿來,不然我讓公安的人處理!”
“你你你……”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秦淮茹狡辯道:“秋生,你要錢幹嘛?”
“我妹要交學費,而且我哥老大不小,要娶媳婦!”何秋生道。
“何雨水一女孩子家上什麼學!”賈張氏道:“何大清沒跟你們說過,女子無才便是德!”
“再說了,傻柱有啥好急的,我們家淮茹比他大兩歲,不也沒嫁!”
“少擱那放屁,那能一樣?”何秋生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秦寡婦,我就問你最後一遍,這錢你是給還是不給?”
“我……”
秦淮茹張了張嘴,最終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從包裏掏出一遝子錢遞給何秋生,道:“隻剩這些了!”
嗯?
何秋生接過錢數了數,一共十八塊四毛錢。
“剩下的呢?”何秋生皺著眉,道:“你別告訴我兩天不到的時間花了將近二十塊錢!”
“不是,秋生,你聽我解釋,我婆婆她身體不好,要長期喝止疼片!”秦淮茹紅著眼,演技直線飆升!
說話間,易忠海提著一袋棒子麵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瞅見這劍拔弩張的氛圍,當即一愣,道:“怎麼了?”
嗚嗚嗚……
看到易忠海,秦淮茹直接哭了出來,道:“一大爺,秋生逼著我要錢!”
啊?
聽到此話,易忠海大吃一驚,當即嗬斥道:“秋生,你太過分了,大半夜的跑來逼寡婦要錢!”
“哎哎哎,一大爺,別說的那麼難聽,我什麼時候逼寡婦了?”何秋生不爽的看著易忠海,道:“我哥每個月的工資都放在秦淮茹這,現在我妹上學要交學費,這老太婆居然說女子無才便是德!”
“秦淮茹,你可真是條好內褲,整一個裝逼貨!”
“一大爺,我拿回我家的錢也有錯?”
呃…
聽到此話,原本還一臉憤怒的易忠海頓時閉上了嘴巴。
“我那不還給你了!”秦淮茹哭著道:“一大爺,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我一寡婦上有老下有小,這還讓人活不活了!”
說著,秦淮茹嚎啕大哭。
見此情形,何雨柱一件無語,這演技放在二十一世紀那妥妥的能拿個奧斯卡小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