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大媽愣住了。

不是說李副廠長好色貪財的?

怎麼回事?

秦淮茹萬分不解,“廠長,你不是說有了黃金你就出手救人嗎?”

“我是這麼說過,大師那是之前說的了。現在有了變化,我不能這麼做。”

“你……我們都準備好了,你不能這樣啊廠長。”

秦淮茹都想哭了,她希望了一次身體才換來的金條,說沒用就沒用了!

她不就虧了!

白費功夫了?

“什麼不能這樣那樣的!”

李副廠長騰的站起來!“你們是廠長還是我是廠長?你們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一大媽趕緊扯了扯秦淮茹的袖子,“對不起啊李廠長,是我們救人心急了點,說話就有點衝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趕緊拿著你們的東西回去吧。”

李副廠長把頭側向另一邊,不敢看太久金條,免得他控製不住他的雙手,違背了對高強盛做出的承諾。

“李廠長,你再想想,三根金條啊,不少了。”

“不是多少的問題,是原則的問題。”

“原則?”秦淮茹不敢相信,這人做事做人還有什麼原則,她是真的不信!

“加一根,後麵給你行不行?”

“不行。”

“加兩根!”

“我說了不行就不行了,我救不了傻柱!他犯的事可不小你們放棄吧!”

李副廠長揮手,“拿金條走人吧你們,快點。”

“……呼!”秦淮茹起身,無功而返的感覺很不好受。

“走吧,回去再商量一下,走吧,走吧。”

一大媽看出來了李副廠長的堅定態度,拉著秦淮茹的手說。

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老李,我進去,開門。”

這是張碧琴,李副廠長的老婆。

“收起來!”李副廠長對秦淮茹瞪眼!低聲道。

“嗯。”

秦淮茹收起了金條放在棉襖的裏兜。

一大媽去開了門。

張碧琴道:“我都聽見了。”

她看向李副廠長。

“老婆,這金條我們不能要。”

“為什麼不能!”

張碧琴想要!

“拿著吧,嫂子。”秦淮茹掏出來三根金條放在了張碧琴的手上。

一大媽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轉折,實在是太好了!

“老婆,還給她們,這金條真的不能要!否則,我們家可能會遭殃的。”

李副廠長急了。

他可不想跟高強盛作對。

這年輕人上麵有人,大人物!

“這麼漂亮的金條哪能不要啊,老李你瘋了?”

“我沒瘋,傻柱是大人物點名要處理的,我救不了他!明白了吧!”

李副廠長衝過來,將金條奪走了,硬是放在秦淮茹的手上,猛然揮揮手:“走吧走吧,趕緊走!”

“這樣啊,那我還是不要了,我們不要了。”

張碧琴思考了一下後點頭,也跟著李副廠長揮揮手。

一大媽和秦淮茹剛興奮起來的狀態被一盆冷水澆滅了,頓時心灰意冷,臉上都寫著失落走出了李家,走在街上好一會兒都沒有說一句話。

“不如再去找找黃隊長,萬一他收了呢?”

一大媽建議道。

“對哦!”

秦淮茹點頭,澆滅的火又燃了起來。

然而等到了黃隊長的家裏,也是吃了閉門羹。

秦淮茹建議去賄賂街道辦的王主任,就一起去了,到了王主任家卻被轟出來,她們要是不立刻走人,對方就會告她們賄賂抓人了。

“都沒人敢收了我們的金條,把人救出來。”

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對易中海說,滿臉都是低落的情緒,好不容易犧牲了她自己的身體一次,卻換來了這種結果!

“黃金啊,他們竟然不收?”

易中海一臉難以置信,微微搖頭。

“對啊。李副廠長說上麵有大人物點名要處理傻柱,所以撈不出來了。”

一大媽將李副廠長說的話,講給易中海聽。

“對,李副廠長就是這麼說的。有大人物要處理傻柱,傻柱犯的事也挺大的,總之撈不出來了。”

“這就難辦了啊……”

易中海眉頭緊皺起來,神色凝重。

“柱子,究竟惹了什麼人啊,正常來說這事我們這麼積極處理給金條,應該能辦成的。”

一大媽歎了一聲道,“這就是命啊,傻柱的命不好,以前我就叫他不要做事魯莽動手什麼的了,非不聽,現在,唉!”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秦淮茹問易中海。

易中海搖頭,“沒辦法了,我們都不知道背後這麼堅決處理傻柱的大人物是誰,能怎麼辦?”

一大媽點點頭。

他們此時此刻都不知道李副廠長隨口編出來的大人物,竟然會是跟他們住一個院子的二十幾歲的預備保衛科科長,未來有著光大前途的退隊人員高強盛。

“算了吧。”

易中海已經打算好了,完全放棄解救傻柱了。

他對秦淮茹和一大媽道:“你們出去就跟左鄰右舍多說說,我們已經盡力解救傻柱了,但實在是能耐有限,沒有解救成功。”

“遊街示眾啊,柱子的命運,全都毀了。”一大媽可以想象到傻柱以後過得悲慘的種種畫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