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渺這下來了興致,猜測道:“他的情婦?”
女人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陳渺知道自己說對了。
“劉燦蘭呢?”沈懺問。
“估計已經睡了吧,不清楚。”女人隨口回道。
她帶著他們進了客廳。
比起劉燦蘭,麵前這位更像是這座別墅的女主人。
“坐吧。”女人說道。
陳渺坐了下來:“冒昧問一下,您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穗。”女人回答,“你們不是說知道我丈夫在哪兒嗎?他現在在哪兒?”
陳渺:“糾正一下,你們並不是法律所認可的夫妻關係,所以梁天不算是你的丈夫。”
女人尷尬地笑了笑:“不都一樣嗎。”
“這區別還是蠻大的。”
沈懺岔開了話題:“您把劉燦蘭先叫來吧。”
“喏,左邊那間房。”女人翻了個白眼,吐槽道,“睡得跟豬一樣。”
“那也總比某些人好,認不清自己地位,還真把自己當這兒主人了。”門外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陳渺向客廳外看去,見到了倚在門邊的人。
她穿著件白色睡衣,毛絨款,似乎有些熱,她的臉色微紅,看起來已經偷聽了有一會兒時間了。
很明顯,這位就是劉燦蘭了。
劉燦蘭走了進來,坐到了沙發邊上:“二位大半夜來這兒,是有什麼事嗎?”
“梁天的屍體現在在警局,如果有興趣的話,你們可以去看看。”
張穗瞪大了眼,就連劉燦蘭也震驚:“什麼?”
“梁天死了。”陳渺又說了一遍。
劉燦蘭“嗬”了一聲:“怎麼,精盡而亡了?”
陳渺挑眉,覺得這劉燦蘭是有些意思,直問道:“既然你討厭他,那為什麼還允許張穗入住在這裏呢?”
劉燦蘭看起來可不像是大度到讓小三登門入室的人。
劉燦蘭回答:“這房子梁天買的,他愛讓誰來就誰來,我能管得著?”
“這麼說來,您和梁天並沒有感情?”
“感情這東西總會變的。”劉燦蘭回答, “他的事,我早就懶得管了。”
“那您恨梁天嗎?”
“早就不恨了。”劉燦蘭聽到陳渺的話,似乎有些好笑,“大不了他過他的,我過我的唄。”
從劉燦蘭第一次知道梁天的真麵目後,她就慢慢放下了。
沈懺看著大廳的照片布置,問道:“你們結婚很多年了吧,沒有孩子嗎?”
劉燦蘭自嘲:“本來是打算生一個的,但一直無果,後來直到他出軌,我也覺得沒什麼必要了。”
“我看就是你生不出孩子,梁總才會出軌吧。”旁邊的張穗冷笑道。
“你不也爬他一年多的床了嗎?怎麼不生?”劉燦蘭繼續道,“哦!不會是梁天不想要你的孩子吧?”
劉燦蘭知道梁天這人機敏得很,怎麼可能讓外麵人懷上他的孩子,落人話柄,所以故意往張穗痛處戳。
張穗果然臉色又拉了下來,很不好看。
沈懺問道:“你們知道梁天和什麼人有仇嗎?”
張穗看著旁邊的劉燦蘭,直言:“肯定就是她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