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旅行之後,軍隊一個風景秀麗的小湖邊安營紮寨。
東方慧“善解人意”地給了景珍和秦慕風一個帳篷。
晚飯過後,月亮已經爬了老高。
景珍也和秦慕風在帳篷裏說著閑話。
“景珍。”秦慕風懶懶地躺在床上喊道。
“幹什麼?”景珍咬著水果問道。
“要是東方毅知道你是他的娘子之後會不會殺了我啊?我跟你一起住了好幾天了啊!”秦慕風似笑非笑問道。
“那關我什麼事?也不是我綁著你住這裏的。”
“無情無義。你一點也不在意?女人應該注重名節的。我要是女人我可不敢留男人一起住。”秦慕風凝視景珍的臉。
“你最好趁我沒有趕你出去之前閉嘴。一會兒我睡床上。你睡地上。屁大個人還自稱男人。”景珍撇嘴道,儼然沒把秦慕風當男人。這讓秦慕風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這時屋子外麵想起美妙簫聲。
景珍的眼睛一亮,東方毅在吹簫?這不明顯地在叫景珍出去嗎?“我有正事要做了。”景珍起身。
“幹什麼?”秦慕風起身問道。
“勾引我夫君。”景珍說著已經飄出帳篷。
沒一秒鍾景珍又回來,對著秦慕風問道:“慕風?”
“幹什麼?”秦慕風覺得景珍的眼神不對,一定是想什麼餿主意了。
“我跟你要點東西會給我吧?”景珍嬉皮笑臉問道。
“什麼?”秦慕風向後躲一下。
“就給一點就行。拜托拜托。”
“到底是什麼?”秦慕風愣眉愣眼地問道。
“給我幾根頭發行不行?”景珍說著已經抓住了秦慕風的一縷頭發。
秦慕風吃疼,伸手來抓景珍的手,“要我的頭發幹什麼?你自己的不是很多嗎?”
“我舍不得把我的頭發送給我夫君。你的給我一點吧。你說是剪下來好還是拽下來好?”景珍說著再用了一份力。
“哎呦!”秦慕風嚎叫,“剪下好。剪下好。別拽下來。拽下來會很疼的。送給你夫君怎麼是拿我的頭發呢?”
“他也就配拿你的頭發。”景珍說著解下腰間的小刀,割下一縷秦慕風的頭發。
“怎麼這麼多?”秦慕風心疼問道。
“這樣才有誠意啊!”景珍拿出那隻粉色的香囊,把秦慕風的頭發裝在裏麵,再次飛出帳子。
“真是過分。”秦慕風氣急敗壞衝著景珍的背影喊道,“一會兒早點回來洗澡。我讓人給你準備了洗澡水。”
景珍出了帳篷,向著簫聲響起的地方前行。
樹影婆娑,湖麵無波,一彎明月投身其中。
東方毅麵向碧湖吹簫,俊逸的背影沐浴在月光中,出奇的靜謐而詩意。
要是沒有先前的種種不愉快,說不定此刻景珍都要喜歡上這個像仙人似的男子了。景珍暗笑自己好色。
簫聲幽咽,透著無限憂思。景珍駐足,屏息傾聽。
好一會兒簫聲止。
“月影還沒睡嗎?”東方毅笑著問道,人卻沒有回頭。
“怎麼知道是我?”景珍上前幾步和東方毅並排,也望向靜好湖水。
“要是別人早靠近我了。早就不客氣地打斷了我的簫聲。隻有月影會離我稍遠。會安靜地聽我吹簫。”東方毅回身看向景珍。
“我聽到有人吹簫就過來湊熱鬧。希望沒有打擾沐王爺。”景珍的聲音柔柔地說道。
“你是個有意思的女人。老是跟我做對幹什麼?”東方毅微微笑著問。
“誰知道呢?”景珍伸手拿了東方毅手中的簫,送到唇邊。
簫聲再起,赫然就是東方毅剛剛吹過的曲子。
一曲完了,景珍和東方毅相視而笑。
東方毅絕美的臉上出奇的溫柔,“想不到還是知音。我剛剛作的曲子就有人學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