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酒吧的瘋狂勁歌伴隨的不是熱舞,二十幾號青年混雜在一起的打鬥,左言等人自然不占優勢,卻也沒有哪一個弟兄說要臨陣脫逃,各個一身豪氣,拚死搏鬥,受到他們六人圍攻的紅發青年當人也得不到什麼好下場,甚至比左言等人更加慘,身上腹部,頭部等滿是傷痕,這下不僅頭發是紅色,臉上和和衣服上也被鮮血染成紅色。
論單對單搏鬥,一個正常人也絕對抵不過在警隊受過嚴格特訓的人,因為他們往往出手都是一招製敵,打的全是要害,不會留給對手喘息的機會,紅發青年一次性遭到六個這樣的警員憤怒的圍攻,傷勢情況可想而知,一警隊弟兄見紅發青年就快被自己幾個給打死了,對眾人喊道:“我們突出去,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
其他人覺得有道理,不再對著紅發青年一人進攻,開始將他們的拳腳打在其餘青年身上,想突圍出去。
不過世事哪有如此簡單,幾十號青年各個都是夜魔的人,論打架不知打了多少場了,若一點的早就倒在了之前的打鬥中,因此都是打起架來不要命那種,拿起椅子就砸過去,撿到酒瓶就砸碎了刺過去,沒有絲毫畏懼。
一直隔岸觀火的燕南靖在一旁自信的笑了一笑,看著自己輕輕絆倒一個人就能產生如此效果,他甚是高興,不過他哪裏又忍心看著左言這樣的人才被人活活打死呢!於是他找來一個一米長左右的粗木棒,在圍攻左言等人的那些青年後方突然一陣逛掃,狠狠將粗木棒打在那些青年頭上,臉上,腳也不曾休息,抓住機會就踢在那些青年膝蓋上,那些青年觸不及防,沒有料想會有人叢後麵偷襲自己,一下子被燕南靖打倒六七個,躺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燕南靖之所以出手這麼狠,他就是想讓人記住他這張臉,因為這裏麵有不少剛剛在外麵的青年見過他是大胡子帶來的,那就可以令人產生幻覺,他是木堂的人,如此一來,在木堂和土堂之間無疑又添一大誤會,讓他們開始紛爭起來。
在燕南靖狠毒的攻擊下,青年們避讓開一條路,不敢接近他,仿佛他此刻便是惡魔,接近他就等於接近死傷,左言等人見有機可趁,也不管身上劇烈疼痛的傷口,奮起激鬥起來,燕南靖見狀也忙衝過去接應,左言看看燕南靖,不知這個少年為什麼會幫自己,燕南靖衝他們點點頭,示意他們趕緊衝出去,左言會意,不再多想,和身邊的弟兄一起往外衝過去,燕南靖也忙給他們打掩護,等他們衝過身邊後,將手中粗木棍一下朝青年們砸過去,自己也跟著跑了出來。
為了分散對方的注意力,左言讓其他弟兄往左邊街道跑,自己一個人選擇了右邊,其實他也清楚,整件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對方也主要是想找自己報仇,所以不想連累身邊的弟兄。
左言也沒管什麼方向了,也沒認地方,就這樣一直不停的跑著,想著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因為他知道,自己身後已跟著大批持刀青年在追殺自己,一旦被他們抓住那自己絕無活路。
一直跑到街道一巷口,往裏麵又跑了幾百米,結果再右轉向另一小巷跑去,正在此時,突然出現四個手持九龍砍刀的青年赫然立在了他麵前,左言嚇的一怔,退後幾步想往回跑,一轉身,卻發現身後也多了兩個手持片刀的青年。
兩幫青年對視點頭,刀麵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耀眼,忽的一下在左言眼前晃過幾陣刀光,前後一共六個持刀青年一齊衝他砍殺過來。
左言臉色已變為慘白,可他明白,自己一旦走神,很可能就命喪於此,心中的理想恐怕再難實現,他咬咬牙,眼睛一斜,瞟到了身旁的一根一米來長的粗鐵棒,忙撲身而出,搶起鐵棒和對方的刀拚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