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絕境(1 / 3)

沒過多久,除了部分弟兄要下去守住主要上嶺路口外,其餘的人都已回到嶺上,以傅水寒和財神所在的地方為中心,分兩邊而立,一邊為土堂人馬,另一邊為木堂人馬,而通天樹和土地公二人已分別站在了各自堂前,等候傅水寒下令。

傅水寒見也差不多是時候了,看了看土堂和木堂的人,當然,主要是看兩位堂主,厲聲道:“木堂堂主,土堂堂主出列。”

通天樹和土地忙應聲出列,不敢有絲毫怠慢,站在木堂一邊的燕南靖見他們連臨時會議也如此威嚴莊重,心頭暗暗將天下與夜魔再作了一番比較,可得出來的答案仍舊是無法比較,無論氣勢或是規模,或是幫會人員的素質,都幾乎是天壤之別,不過天下還是有一個可取之處,就是團結,各個堂主之間的關係也是情同手足,論這點,夜魔要輸天下一大截,想到這裏,燕南靖終於尋得一絲安慰。

場中,傅水寒赫然而立,不怒自威,先是對通天樹道:“你一直以來都對土地十分敵視,而且好幾次在公眾場合對他進行三番四次的挑釁,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就由你先說吧!”

通天樹看了土地一眼,回道:“寒哥,還是由土地先說今天叫我到此決鬥的原因吧!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為何事叫我過來的。”

傅水寒考慮一會,“好吧!”對土地道:“就由你先說吧!記住,一定要把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倘若發現誰有意欺瞞,罪加一等!”

土地猶豫了一陣,看了看通天樹偌大的身軀,臉上露出一陣陰險的笑臉,接著道:“好!既然如此,我就說了,不過在說之前,我想先叫個人出來。”說著財神轉過身去,雙手上舉,擊了幾聲,土堂的黑石會意,忙往土堂的人群裏麵進去,不一會兒,和另外兩個壓著一個青年的土堂弟兄走了出來,待青年被壓入場中後,通天樹不禁臉色大變,燕南靖也是為之一驚,餘不惑更是瞠目結舌,麵如土色,因為被壓上來的青年,正是往日在土堂和木堂都吃香的缺耳少年,大頭。

傅水寒覺察出其中的不同尋常,質問土地道:“這個人跟整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土地‘嘿嘿’一笑,卻好似碰到了被通天樹打的傷口,疼的渾身都觸動一番,不過還是竭力控製了下來,因為他期待已久的時刻就要來臨,“寒哥,在我說之前,我想先問問寒哥,江湖三大忌是什麼,犯了這三大忌要如何處置?”

傅水寒似已有些不耐煩,卻還是道:“江湖三大忌乃是出賣幫會,出賣兄弟,勾引兄嫂,而且這三項也早已是我們夜魔的禁忌,隻要犯了其中一項,懲罰將比江湖的辦法更加殘酷十倍不止,我想這些你不會不知道吧?”

土地仍舊是一臉壞笑,見時機已到,不再故弄玄虛,大聲道:“寒哥說的好,那寒哥你可知道這個青年是誰嗎?”

傅水寒細看了一番,覺得有些眼熟,又說不上在哪見過,隻好搖搖頭。

土地臉色一變,接著道:“這個家夥原先是我們土堂的人,跟隨我多年,我視他如親兄弟一般,可現在,在樹堂主的努力下,他又多了一個身份,那就是木堂幾個場子的大哥,敢問寒哥,木堂主這樣,背著幫會背著我做出這樣的事,難道不算出賣我這個兄弟嗎?”

通天樹一怔,看了大頭一眼,說不出話來,傅水寒也看了看通天樹,厲聲問大頭道:“土地說的是真的嗎?”

大頭麵如死灰,雖然沒有受什麼傷,卻好似比受了傷還難受,他近乎不敢再去看通天樹的眼睛,可還是忍不住抬頭像他看去,那一刻,兩個人剛好對視,大頭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急忙將目光移開,躲避著通天樹的眼神,麵對著傅水寒和土地的一再*問,大頭終於道:“沒錯,就是樹哥用錢引誘我過來的,他說,說隻要跟著他,我就可以擁有花不完的金錢和至高無上的權勢,甚至,甚至可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