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瑞白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兩邊肥又白又臉上也冒出不少冷汗,他又看了看反光鏡,結結巴巴道:“你們,你們難道就是‘夜’組織的人?”
用匕首頂著許瑞白脖子的女子淡淡一笑,道:“沒錯,你這個老家夥還不是太傻嘛!我們就是天下會‘夜’組織的人,慕容冰。”許瑞白一驚,慕容冰看了看身旁若無其事,隻顧著欣賞窗外風景的美貌女子,接著道:“而她,就是我們‘夜’組織的主事人,瀟湘雨。”
許瑞白整個身子都為之一震,幹咽了一口唾沫,因為江湖上早就傳開,此二人都是燕南靖身邊的名將,若是派她們來對付自己的話,估計自己就是有九條命也會死在她們手裏,他麵如死灰,許久才骨氣勇氣道:“你,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許瑞白雖然沒怎麼和他燕南靖打交道,可也從來沒有與他有過什麼矛盾,甚至還幫過你們天下會,不信你可以去問葉翔,他可以??????”當說到葉翔時,他這才回想起剛才臨走前葉翔曾對自己說過,不要耍花樣,還提過‘夜’組織,不禁又是一驚,這才明白她們二人為什麼會出現,想了許久,才道:“我終於知道了,你們應該不是來殺我的,而是讓我去辦事的,對不對?”
慕容冰冷笑一聲,收回了匕首,輕輕在他臉上拍了拍,道:“總算你還有點記性,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你這個老混蛋會耍花招,這才故意來督促一下,怎麼樣,決定什麼時候辦事?”
許瑞白的麵色這才緩和不少,強笑一聲,道:“你們天下會果然名不虛傳,心狠手辣,行動神速,不過,我倒真想知道這樣害財神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一直不說話的瀟湘雨聽聽他默默唧唧說了半天,就是不去辦事,似乎有些不耐煩,伸出看上去柔弱白淨的手,猛的一下子將許瑞白的衣領抓了起來,匕首一亮,‘滋’的一聲在他臉上劃過,不一會,就成了一道血痕,她怒目而視,冷聲道:“老混蛋,我告訴你,天下會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你若再拖拖拉拉,遲遲不肯動手,哼哼,恐怕就是我能忍受,我手上的匕首也沒這個耐心了。”
許瑞白一愣,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忙好言求饒,道:“哎!俠女,英雄,我,我明天就開始去辦??????”當他聽見瀟湘雨帶有強烈疑問色彩的‘嗯’時,不禁笑嘻嘻的改了口:“嗬嗬!不,不,今天,今天,現在,現在就去辦。”
瀟湘雨這才滿意的鬆了手,收回匕首,靜靜的坐在後麵若無其事的往窗外看了起來,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許瑞白這才鬆了一口氣,膽怯的回頭看了看二人,卻又在一瞬間收了回來,因為除了一陣寒冷,冰涼之外,他再沒有別的感覺,就要下車去聯係財神時,慕容冰突然叫住了他,冷聲道:“你現在約他去你剛才和葉翔見麵的地方,我們已在你身上裝了竊聽器,若是你敢耍花招你就死定了,另外,我們隻給你四十分鍾時間,若是時間到了你還沒有辦好,葉翔將會帶著其餘埋伏在那邊的‘夜’組織成員將你們全部剁成肉醬,自己看著辦。”
許瑞白好不容易才緩和下來的氣色,一下子又變得死灰一般,卻又不敢多看她們二人,隻好往仙子茶樓走去,心中對天下會又是恨又怕,本來是想抱怨幾句,剛吸取了剛才在車上的教訓,往四周看了看,卻發現每個人都好像有可能是天下會的人,隻好乖乖的忍了下來,一邊給財神和傅水寒打電話,一邊急忙往茶樓趕,因為時間隻有四十分鍾。
來到剛才和葉翔見麵的仙子茶樓,許瑞白這次選了在一樓,因為他也明白,若是想讓傅水寒誤會財神,也隻有選在這種比較顯眼的地方,他坐下先是向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發現葉翔和那兩個手下,心裏一涼,暗想估計是真如慕容冰所說,他們早已帶著天下會的人埋伏在周圍了,忍不住看看表,希望財神快點出現。
果然,不一會,平時習慣拿把折扇的財神出現了,不過這次的裝扮卻極為像是特務一般,帶著一頂圓帽,加一圓墨鏡,好似有意遮掩自己的容貌,進了茶樓便四處張望起來。
許瑞白細細看了一番來人,這才認清他便是財神,忙揮手讓他過來了。
財神又向四周張望一番,見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這才急忙走過來坐下,麵有埋怨之意,道:“我說許兄啊!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這裏畢竟是我們夜魔會的地盤,你怎麼就這麼正大光明的來找我了?”
許瑞白沒了見瀟湘雨二人時的慌忙,不急不慢的品了品茶,接著自顧自的小道:“哈哈!好茶,好茶呀!”
財神見許瑞白一點也不擔心,以為他是沒聽見自己在說什麼,又接著道:“許兄啊!你這麼遠過來不會就是想跟我喝茶吧!有什麼事情你快說,我們兩個人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實在是不便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