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我想要請你吃飯,所以就快來吧!”丁俊咬著後槽牙說道,然後就摟著勞伯特的肩膀,將他給拖到了一片監控死角的大樹後麵。
“你要幹什麼?我不想跟你吃飯,救命、救命啊……”隻要看看丁俊的表情,那就會立刻明白,所謂的吃飯就是個蹩腳的借口,剛才還很囂張的勞伯特此刻是玩命的掙紮起來,但他的小胳膊小腿在丁俊麵前就跟一隻雞崽兒沒有區別。
單手捂住勞伯特的臉,將人給死死的按在樹幹上,接著丁俊就一把扯斷了相機的掛帶,單手靈巧的操作,先把裏麵的存儲卡給取了出來,然後手掌一翻,那部並不便宜的數碼相機就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哎呀!我真是太不小心了,我居然把你的相機給摔了,哎呀呀,我又不小心踩了兩腳,這可怎麼辦。”
“嗚嗚嗚……”
隨後在丁俊虛偽的語氣中,那部摔到地上的相機就在丁俊的腳下變成了一團碎片,而勞伯特除了徒勞的掙紮外什麼都幹不了,簡直都心痛壞了,這已經是被丁俊一夥弄壞的第二部相機了。
將存儲卡放進口袋,丁俊一個迅速的轉頭,被按在樹上的勞伯特就馬上老實了,手腳也都不再掙紮了,他可不想變成跟相機一樣的下場,當記者這麼多年,勞伯特也是見過人真正發飆的,真到了那一刻什麼法律和後果就全部不在理智考慮的範圍內了。
“聽好了,我不想弄傷你,我隻是在捍衛自己的肖像權,你要是足夠聰明的話,那就離我遠一點,我既不怕麻煩、又不怕承擔後果,剛玉派遣更不是你能夠招惹的。”近距離看著勞伯特的眼睛,丁俊一字一句的給了他最後一次忠告。
可惜當丁俊鬆開手,很快攔到車就離開這條偏僻的街道時,剛才猶如鵪鶉一般乖巧的勞伯特卻突然間跳了起來,他捧著自己的破爛相機,一溜煙的衝回了曼德爾學園,並且在綜合樓裏麵再一次看到了謝敦克老師,以及仍然站在一旁的艾德裏安。
“我要告那個家夥,你們都看到了吧?他剛才不但撞到了我,還威脅我,毀掉了我的相機。”勞伯特氣急敗壞的叫囂著,不過出乎他的意料,謝敦克老師這時居然翻了個白眼兒,明明白白的回答他:“抱歉,我隻是看到你們擦碰了一下,我沒有看到他威脅你,毀壞你的相機。”
“什麼?”勞伯特這時才回頭往大門口方向看了看,結果卻發現真的什麼都會被樹擋住,他期待的目擊證人並不存在後,馬上就表現的更加生氣了:
“這個狡猾的混蛋,我……,我還有別的辦法,請允許我采訪曼德爾學園的學生,那個被掛在樹上的學生,他是叫阿德萊德是吧,他剛剛才遭受了麥克的襲擊,放心我一定會寫出一篇精彩的報道,讓敢於在曼德爾學園撒野的家夥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