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世界裏。
許佑文一覺睡了足有三個小時。
他伸了一個懶腰,慢慢從地上坐了起來。
環視了下四周,見周圍所有的畫都變成了《戴著珍珠耳環的少女》。
他從口袋裏掏出金幣,握在手中。
睡覺之前他就想,真畫和假畫的分別。
如果是真畫的話一定價值連城。
而金幣有吸引寶物的功能,用金幣去尋找應該能找出那幅畫。
但這裏麵有一個前提,就是必須真畫的旁邊有一堆假畫。
但房間裏這麼多畫,都是不同的畫家所作,基本上全是真品。
而且其中有幾幅的價值不輸《戴著珍珠耳環的少女》。
如果那時將金幣取出來辯別真假,根本無法判斷。
唯有等著所有畫變成同一幅畫,金幣才有了用武之地。
可以輕易的在上萬幅同類畫中輕易找出真畫。
他需要時間,需要所有畫變成一幅畫才有可能找出真畫。
所以與其無聊的等待,不如睡一覺。
他此時將金幣拋出,金幣在空中轉圈,許佑文看到畫堆中有一幅畫在微微顫動。
因為這幅畫上麵壓了許多畫,所以不能飛起來。
許佑文上前將壓在這幅畫上的幾幅畫挪開,這幅畫跳了起來,衝著金幣飛去。
金幣貼在畫上,那幅畫帶著金幣緩緩的落在地上。
許佑文將金幣取下,收到口袋裏,手捧著這幅畫,與記憶中的《戴著珍珠耳環的少女》作了下對比。
感覺到沒有一絲瑕疵,許佑文笑了,沒錯,他手中的正是真畫,他找到了!
屏幕外全球民眾一片嘩然。
“原來是這樣,難怪剛才許佑文要睡覺,原來是等所有的畫變成同一幅畫。”
“不錯,都變成了一模一樣的畫,那隻有一幅是真的,其它是假的,金幣又有尋寶功能,所以找到真畫易如反掌。”
“規則和那些畫師想要給許佑文設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局,加大了難度,沒想到他手中的金幣正是破這個局的鑰匙。”
“除了許佑文,任何選手進入到這個局隻有死路一條。”
“許佑文運氣太好了,這麼難的關都給破了。”
“如果不是開了副本,獲得了兩個寶貝,這一關肯定過不去。”
日初國的高層幾乎要氣瘋了。
“巴格亞魯,一盤必輸的局讓他翻盤了,太可恨了。”
“給漂亮國發的聲明發了沒有。”
“還沒有發。”
“先停下來,看看再說。”
“看來大商國的國運還沒消亡。”
“許佑文在副本裏獲得的優勢太大了,身上有兩件寶貝。”
“是啊,靠寶貝就能逢凶化吉,隻怕許佑文比我們想的要走更遠。”
規則世界裏。
許佑文拿著畫來到門前,輕輕一拉,門開了。
許佑文拿著畫關上了門,冷笑了下,轉身離開了儲物室。
他來到了二樓仆姑的食物準備間,看到仆姑正在做晚上的飯。
看了看牆上的鍾表,現在時間是下午三點。
仆姑看到他,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
“尊貴的客人,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找到了這幅畫,實在是太好了。”
“一點小事而已。”
許佑文將畫遞給了仆姑,仆姑接過畫,放到了一邊。
“剛才畫主提示,明天要開始鑒畫,尊貴的客人,你可以上十樓去找66號畫師,他將給你明天畫畫的題目,讓你有一晚上的時間去構圖。”
“十樓嗎,哪個房間?”
“畫主沒有給更多的提示。”
“知道了,謝謝告之!”
許佑文紳土般的行了一個禮,轉身出了準備間,向十樓走去。
沒一會兒,就來到了十樓。
許佑文剛踏上十樓地板,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隻見走廊上麵掛滿了畫,將走廊堵的嚴嚴實實。
不用說,這肯定是那群畫師的主意,許佑文猜測,題目就在走廊的盡頭。而且,他從這裏走到盡頭,一定危險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