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民眾議論紛紛,除了許佑文之外,其它的四位選手也長長的出了口氣。
他們覺得這一輪到此就要結束了。
許佑文卻不覺得完成一幅畫就過關了。
很明顯,古堡和畫師是想留住所有選手的。
所以他才選擇了對抗,他不知道其它選手是如何與那些畫師打交道的。
但無論是選擇討好還是友好交流,都無法阻擋畫師們將選手留在古堡的決心,所以對抗才是唯一的出路。
而其它選手中肯定有選手不會選擇對抗,而是會選擇服從。
所以許佑文絕對不相信畫師會讓服從自己的選手通關的。
當其它國民眾在憧憬規則獎勵時,規則卻沒有了聲音。
“怎麼回事,下一步不是宣布規則獎勵,選手回歸嗎?怎麼沒動靜了,是不是規則世界卡住了。”
“樓上的開什麼玩笑,你以為這是玩遊戲嗎,還卡住,明明是這一輪規則獎勵太多了,規則在算獎勵。”
但慢慢的,有些人發現了不對勁。
他們發現許佑文離開了鑒畫室,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許佑文動了,他回自己的房間幹什麼?”
“你看,有畫師開始向許佑文的房間走去。”
“這說明規則根本就沒有結束,可能我們高興的太早了。”
“不錯,說是今天結束,但是沒說現在結束,選手們可能要接受更大的考驗。”
“天啊!害我白高興一場,原來規則還沒有結束。”
規則世界裏,知道還沒結束的許佑文聽到評分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如果沒人找自己,他打算在房間苟到結束,如果有人找自己,那就證明新的麻煩找上門了,自己接著就是了。
事情如他預料的那樣,他剛進房間沒一會,便聽到敲門聲。
他打開房間,見站在門口的是梵高。
“有事嗎?”
“是的,看了你的畫之後,我對你的才氣深深折服,想和你一起去畫室交流下畫技。”
“沒問題!”
許佑文走出房間,紳土般的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規則八和規則九關於畫室的描述是,畫室是一個正常的地方,畫室也是一個不安的地方。
而且畫室中居然有自己的一副肖像畫。
“難道進入古堡的人都會自動的在畫室留下肖像話嗎?”
憑畫師們對自己的惡意,許佑文不覺得梵高讓自己進入畫室單純的是畫技交流。
裏麵肯定有危險等待著自己。
更何況交流畫技的是割掉自己耳朵並開槍自殺的梵高,
這個人在正常人眼中就是瘋子,所以做出任何離譜的事都不為過。
兩個人來到了十二樓,梵高推開畫室的門。
如第一次進入畫室的感覺一樣,一股冷風吹的他後脊背發涼。
畫室裏的肖像話被風吹的左右晃動,那些畫中的眼睛似乎都帶著情緒,打量著許佑文。
梵高關上了畫室的門,風停止了,那些畫也停止擺動,安安靜靜的躺在畫板上。
兩個人站在房間中,相對而立。
“你知道這個古堡裏最好的畫是什麼啊?”
“畫師古堡嗎?”
“你很聰明。”梵高讚賞道。“其實我們這些人進入古堡後,都通過了鑒畫的考驗,但為什麼我們還情願留在這裏呢,是因為古堡會滿足我們所有人的願望。”
他揮了揮手,房間內所有的畫飛了起來,在空中旋轉著,慢慢的連接在了一起。
這些連接起來的畫越來越大,充斥著整個房間,最後慢慢成型,變成了一幅巨大的畫。
而畫裏麵的內容就是所在古堡的外貌,許佑文曾經出過古堡外麵,畫裏的這座古堡和自己看到的古堡外觀一模一樣。
許佑文甚至看到了自己的臉,出現在古堡的塔尖上,成了古堡的一部分。
這是人的肖像組成的古堡。
許佑文甚至可以斷言,凡是進過這座古堡的人,都成了古堡的一部分。
他甚至看到了修畫框的比爾、仆姑、管家、達芬奇等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