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許佑文寫一首打油詩交差呢,沒想到居然寫了首正經詩。”
“這詩看起來有那味了。”
“每天一首詩啊!如果許佑文按照這個標準寫下去,說不定真的能成為詩人。”
“還有許佑文啥不會的,寫歌,畫畫,拍電影,還寫詩了。”
“但怎麼有的選手不寫詩就睡了?這不是違反規則嗎?”
“是啊!連我都記得規則,每天一首詩,這些選手會記不住。”
“你們發現沒有,凡是寫詩的都是和那個詭異女子說過話的。”
“這麼說還真是,是不是出現了詭異,讓這些選手忘記了這件事。”
“很明顯的,當然是了。”
“看看多少選手沒有寫詩。”
“這個比例太大了,起碼一半人沒寫。”
“八十個選手淘汰一半,這一輪太狠了。”
……
規則世界裏。
許佑文此時已經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他看到一對男女在花園中卿卿你我,吟詩作對。
男人模糊的看不到相貌,但是女子恰好就是今晚見到的詭異女子。
不過,這個花園的名字許佑文卻依稀看到上麵寫著“沈園”二字。
許佑文還想看的真切一點,“沈園”二字變成一條條繩索,向他的脖子套來。
許佑文的身子被吊在空中,他掙紮了幾番,眼看就要斷氣。
他的身子猛的發力,從床上坐了起來,而此時,他也醒了。
許佑文全身冷汗,看向窗外,天色此時已白。
許佑文下了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好大一會,才緩和了心情。
開始慢慢思索夢中的場景。
沈園他記得最深的是陸遊和唐婉的故事。
昨晚的詭異女子讓他找本《遊婉詩集》。他以為是遊玩詩集,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想起來,這個婉很可能是指唐婉。
他猜測的如果正確,那麼昨晚的詭異女子就是唐婉了。
陸遊二次遊沈園時,唐婉看到陸遊牆壁上題的《釵頭鳳》,憂鬱致死。
二人的交往以此終結,不知讓多少人扼腕歎息。
如果自己能為二人作些小事,彌補一下唐婉受傷的心靈,許佑文還是很樂意做的。
他正思考時,忽然門外傳來響門聲。
許佑文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站著一位學生。
學生年齡約十六歲,看到他後,拘束的搓著手。
“你是?”
“我是新來的插班生,學校的宿舍滿了,校長安排讓我住你這個屋。”
“進來吧!”
許佑文讓開門。將學生讓進了門裏。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陸遊。”
“哦!”
許佑文掩飾了臉上的驚訝,慢慢說道:“我同意你住進來,而我又是一個好相處的人,但是你必須遵守房間的規定,房間的規定就在牆壁上,你可以看看。”
陸遊看了一眼牆上的規章製度,立即表態道:“你放心,隻要讓我住進去,我就全聽你的。”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你白天要上課,晚上睡覺,所以這些規定不要放在身上。你沒吃早飯吧,學校給你發徽章了嗎?”
“發了!”陸遊從口袋裏掏出徽章,別在胸口。
“去吃飯吧,早飯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