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背叛,讓我覺得我又天真了。你做事從來沒有和我商量過,打著為我好的旗幟,卻做著傷害我的事。你覺得我應該感謝你麼?”
“這就是你和秦崢最大的不同之處。你陰狠,暴戾。隨時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而殺了他。試問,身邊躺著一個這樣的殺人犯。誰能忍受?”
司徒徹聽著她的話,呼吸一滯。一種疼從頭頂蔓延到腳底,最後全部彙聚在那個叫做心髒的地方。
他對她的好,她統統不記得。唯獨記得他的懷。卻偏偏還要拿他和秦崢相比。
“如今,我和你說這些,是覺得我們應該結束了。哦我忘了告訴你。剛剛你一定看到我和秦崢從哪裏出來的吧?” ''''''''''''''''''''''''''''''''''''''''''''''''''''''''''''''''''''''''''''''''''''''''''''''''''''''''''''''''''''''''''''''''''''''''''''''''''''''''''''''''''''''''''''''''''''''''''''''''''''''''''''''''''''''''''''''''''''''''''''''''''''''''
司徒徹猛然抬頭,轉身,看著身後,鮮紅的三個大字。
“流產室”
就像有什麼充斥著他的眼球,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快要看不清東西了。
“你打一個,我打一個。很公平。”滿眼的不可置信,憤怒的情緒快要把他湮滅,他還是問出了最想問的那個問題。
“為什麼打掉孩子?你的心鐵做的麼?”
到了現在,他才發現,從一開始,她就在捂著小腹。打掉孩子,她也會疼麼?
唐青顏的臉色還是那麼蒼白,聲音聽起來淡淡的,顯得空洞,還帶著一絲絲沙啞。
“我們不能在一起,何必還要留個負擔?難道想將來我和你上法庭來搶孩子?我腦子沒有被驢踢過,也沒有進過可樂,所以我不傻。”
司徒徹一拳頭打進她身後的牆上,雪白的牆壁頓時出現一個拳頭印。因為衝擊力太大,他的拳頭上都帶著血跡。
聽她說算計自己的時候,他難過,但不生氣;拿他和秦崢比的時候,他失落,也不生氣;唯獨她打掉孩子,他才發現自己居然那麼生氣!恨不得當場掐死她。
和她唯一有著關係的線斷了,是不是說以後真的就再也不能擁有她?
他心裏想著要掐死她,也就做了出來。偏偏殺了她都不能讓自己消氣。曾經他們那麼珍惜的孩子,她說打就打了,連猶豫的機會都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