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徒徹好聽的聲音，傳到唐青顏的耳裏，本聽到童延說的話，她就擔心，這麼一來，她直接撲過去，想把他的手機搶過來。
司徒徹像是早有防備一樣，她的手一伸過來，他就能躲開。可是看見她手上的淤青就愣住了，拿著手機的手早就背到了身後。唐青顏的手卻因為沒有回過來，打在了他的臉上。
“啪”，就連電話那端的童延都聽到了。
“老大？老大？”
他連著叫了兩聲，都沒人回答。他想，或許是把手機摔壞了吧？可是還是要把錄像傳過去的，也就掛了電話，開始傳。
唐青顏愣愣的看著他被打的臉，司徒徹則是盯著她的手腕。
“你...你...”她又開始結巴了。其實她想問，你怎麼不躲開？
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不由分說的抓起她的手。
“這是怎麼弄得？”
唐青顏想要把自己的手腕從他的手中抽出來，卻被他緊緊的拉著。
“不小心撞的。”
“唐，青，顏。是不是有一天你死了，你也不會讓我知道原因？”
他生氣，是因為現在的她，什麼事都不願意告訴他，可偏偏他還要犯賤的往上貼。
難道真的要到了那天，他為她毀滅世界的時候，她才知道他一直都愛她？
“......”她看著他，不敢說話。忘了是誰說過，如果你惹一個人生氣了，那麼在他發脾氣的時候，你就保持沉默，這樣一來，他也沒有理由再和你生氣。
看著越發沉默的唐青顏，司徒徹更生氣。什麼解釋都沒有？
恰好手機傳來了一陣鈴聲，司徒徹放開她的手，看著手機顯示下載完成，才打開。
入眼的那一幕，他便氣急，越往後看越生氣。
看到最後，一把將手機摔在地上，走了幾步，走到唐青顏的麵前。
滿眼的憤怒，絲毫不掩飾。唐青顏低頭考慮，既然他已經看到了，那麼要不要和他說實話？
“唐青顏，你裝什麼？”那段錄像聽不到聲音。所以看著屏幕，他大概清楚了。
秦崢想為她換衣服，她卻不願意。結果跑到樓道看見了淩琛，就直接上前跟他走了。
“難道你還以為你十八歲？”想跟著誰跑，就和誰跑？
想必她手上的印記也是秦崢造成的吧？
唐青顏聽完她的話，越發的迷茫了。什麼跟什麼，她都沒有開口。
還有，剛剛他說的話，她根本聽不懂......
司徒徹覺得，讓她幸福，簡直太便宜她了。
眯著眼睛看著她，一副無辜的樣子裝給誰看。
“唐青顏，你幸福麼？”
“......”
“我突然覺得讓你幸福，會讓我難受。”他揚起嘴角，不像是往日般，迷人的笑容，而且帶著一絲嘲諷，無賴的感覺。
“唐青顏，如果我說我還愛你，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
他開口，語氣很誠懇，可是配 配上他的笑容，就顯得格外的礙眼，以至於她想都沒想的搖頭拒絕。
他的笑容直達心底，他給了她選擇的機會，是她沒有好好珍惜。
司徒徹拽住她，一把甩到了沙發上，唐青顏起身的時候，司徒徹已經壓了上來。
她的浴巾本就低的可以，經過這麼一陣折騰，一下子就開了。
她捂住胸口，不明白司徒徹又要做什麼。
“你...”
她還未說完，司徒徹的手就挑上了她的下巴。
“唐青顏，為什麼，我覺得心口會痛？”
唐青顏愣住，他的心口痛？是病還是......
“你不懂，是不是？”
看著她淡漠的神情，他也知道她不會懂。現在他都懷疑，他們在一起的那四年，她有沒有愛過他司徒徹。
唐青顏迷茫的看著他，她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在說什麼。
“我也不指望你會懂。”
說罷，將她的手指，一個一個掰開，浴巾順著她柔弱無骨的身子滑下。
剛剛沐浴過的身子，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是一股奶香。
比起那些俗氣的香水味，他覺得這味道是世界上最好聞的味道。
把浴巾扔到一旁，唐青顏這才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趕忙用手遮住。
“司徒徹，不可以！”
他的手順著她的溝壑緩緩向下滑去。
“不可以？你向著淩琛懷裏撲的時候，怎麼沒說過不可以？”
“我......”
“唐青顏，既然做了女表子就別在立貞潔牌坊了。大大方方的做了，你快樂，我也快樂。”
他再一次開口說她是女表子，第一次，她相信，他是無意。可是第二次呢？或許還會有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