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又出什麼壞主意了吧？”秘書長轉頭問華鯤。
“我也服了你們，每天都琢磨別人這個，那個，怪不得你們政客得抑鬱症，自殺的案例多。”華鯤把頭扭到一邊，不再搭理秘書長。
科研院大門口除了混亂留下的槍痕，還有沒熄滅燒焦的輪胎，雜物，聚集的人群倒是不見了蹤影。
“華博士，我言而有信吧。”秘書長指著車外說“都被我清場了，您踏踏實實回來工作，安全沒有任何問題。”
“還有，您是不是把老潘這些武裝人員請走啊？他們占據著委員會地界總歸名不正言不順，如果賴著不走早晚還會引起紛爭。您得說句話。”
“還是你跟老潘解釋去吧。”華鯤下了車，頭也不回邊朝辦公樓走去，說“沒有老潘安排這些衛士保護我和科研院，你覺得我還能和你走在一起，腦袋早就搬家了吧？”
“華博士盡開玩笑。”秘書長訕笑了一聲，尷尬的拍了拍華鯤肩膀。
一直守護在門口的特戰隊員用耳麥通知了指揮官。
沒等華鯤，秘書長和隨行的秘書處保安進到科研院大門裏，指揮官便和七八個特戰隊員小跑過來，用槍口指向秘書長和他身邊的保安。
“你們都給我離華博士遠點兒！”
秘書處保安們領教過這群L國特戰隊員的厲害，都紛紛停下了腳步。
“你們竟敢在我麵前撒野，知道我是誰嗎？”秘書長背著雙手，雙目怒視著指揮官。
“我們隻認華博士。”指揮官趨前推了秘書長一把，差點兒把他推一跟鬥，說“我管你是誰？讓你離華博士遠點兒，聽不懂人話嗎？”
“不得無禮！”華鯤忙側身扶住了踉蹌的秘書長，對指揮官說“這是人共體委員會秘書長，到科研院和我有公務，你們都給我讓開。”
指揮官大皮鞋“哢”的一聲，雙腳並攏給華鯤敬了個軍禮，聲如洪鍾道：“是！”
這一嗓子把秘書長又嚇得一哆嗦。
秘書長也反應過來了，當下本歸屬他管轄的這個地界，已經被這些隻認潘婕采夫一人指令的武夫鳩占鵲巢了。
跟他們隻能放下身段。
秘書長讓隨扈保安到停車場等他，避免衝突升級。
華鯤和秘書長兩個人上了樓，助理迎上前來說：“程老在會客室已經等候多時了。”
“那我們這就去見見程老。”
助理打開會客室的大門，華鯤便見程旭一個人低著腦袋獨自坐在沙發上，幾天未見，整個人好像一下子蒼老，頹廢了不少。
“程老，您動作可真快，比我們還要積極。”秘書長伸出雙手，朝程旭奔了過去。
程旭這才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站了起來。
與秘書長，華鯤寒暄後，程旭對華鯤說：“華博士，委員會保障局封了我一個總顧問的頭銜，讓我和聯軍一起前往Y星球。來你這兒除了要一些資料，還請你給我多指導指導。”
話說罷，還給華鯤使了一個小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