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再次出現是已換了一身將全身裹的嚴嚴實實的衣褲,披散的頭發已豎起顯的極為利索,被倩影、若水搞鬧的十分窩火的我也不由的失聲笑道:“小欣,你不會真的信這兩個瘋丫頭的胡言亂語吧?”
何欣俏皮的吐吐粉舌道:“那身衣服隻是偶爾穿穿,出門上街在外麵披件披風那叫美,在家中怎麼能穿這種令人別扭的衣服!再說大哥你真得生氣給我兩下子我還真的受不了!”眾人聞言不由為之失笑,以前的小欣又回來了!
“為了迎接小欣的回來,我們同飲此杯。”我高舉杯建議道。
“好。”呼應聲不絕。
人都說,三分醉有酒向外推,五分醉來者不拒,七分醉找酒喝,杯來杯往,除了對酒不沾的蒂茜外,我們兄弟八個喝的可是都有點多了,就連平時號稱百倍不倒的老三也有點舌大,醉歸醉,卻沒有一個人倒下,頂多也就是有點頭腦發熱。
而且有點我失望的是,蒂茜好像在家中大吃了一頓已補足了養分,對於桌上的大魚大肉都是淺嚐輒止,沒有放開胃的大吃,這讓我大為失望沒有看成老何的笑話!不過讓我也稍稍的放心,若是蒂茜頓頓那麼吃豈不成了怪物?
既然決定將遊戲進行到底,我還需要解決一件事情,將原先手頭上的工作辭掉,雖然我已經曠工八天了,但是做人嘛!總要有頭有尾,這公司雖平時對我不怎麼樣,但真的要走了還是需要去打個招呼。
七個有點暈乎的家夥也嚷嚷著與我同去,而我工作的地方離這裏並不是很遠,轉過兩個街角,遠遠的那座寫字樓就是我工作了將近兩年的地方,九人同行,八個醉態十足勾肩搭背的走在大街上而且都是俊男靚女,絕對吸引人的眼球,回頭率高達百分之九十。
“最近幾天你做什麼去了?看看你現在的熊樣,滿身酒氣!你怎麼不泡在酒缸中?不會是被女朋友甩了吧!你還有沒有把握這個經理放在眼裏?嗯,我已經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事要勤快,就你這幅德行活該被人甩。”四十歲處於更年期的黃經理一見麵又開始對我的口水攻擊。
我厭惡的瞪了一眼那張不停張合的大嘴,我惡毒的想,她丈夫是不是個陽萎根本滿足不了她,所以每天都將火氣帶到公司來,哼哼,看樣子是嫉妒本少爺的英俊,他奶奶的,看她那臉上因怒吼而顫抖的肥肉我就感到一陣的反胃。
“吼什麼吼?老子不幹了,你再敢吼一句,信不信老子打扁你!”我大吼了一聲指著她的鼻子道,“你他算什麼東西?給你點臉你就上樹,你憑什麼這麼囂張?不就是這家公司是你家開的,若不是看在你是老總的份上,老子早就揍得你連你媽都不認識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豬樣,整天抹的和猴似的,你以為那是美嗎?錯,那叫做惡心,豬就是豬,整了容也不會變人樣的,回家好好照照鏡子,也不看看自己的形象,真不知道你那陽萎的老公是怎麼受得了你的,若是我是你老公我早就自殺了。”酒氣上湧,憋在心中的話終於罵了出來。
“你你”黃經理肥胖的手指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但肥臉已煞白無血,喘氣的聲音像風箱一般“呼哧呼哧”直響,無血的肥臉因為缺氧又迅速的漲紅最後變得發青、發紫最後變的有些死灰。
“姑媽。”一聲清脆的叫聲打斷了我繼續打擊黃老肥婆的興致黃亦秋,我的前頂頭上司,是一個標準的冷美人,我從沒有見過她笑,冰冷程度隻怕還在若雪之上,年近三十還未結婚也沒有男朋友,據傳聞還是個老,這種漂亮女人在現在這種兩性比較開放的年代,堪稱絕種了。
黃亦秋手形微曲快速的為黃肥婆運了半晌氣,才將黃肥婆的氣還原回來,黃肥婆的臉色漸漸的緩了下來,不過肥臉上仍是冷汗直流。
黃亦秋盯著我的美目中冰冷的火焰在翻騰,語氣冰寒的道:“你為什麼刺激她?你辭職就是了,用得著那麼傷人嗎?”
我心中的怒火更盛,冷冷的怒哼一聲,不就是有點哮喘病,這點氣就受不了了?早知如此怎麼不老老實實的在家呆著?跑這裏喊三吆四的做什麼?哼哼,就她剛剛的那點喘息還死不了人別以為大爺不懂醫術,眼前這個家夥也不是好東西,以前平日裏這個黃肥婆沒事無理取鬧出來惹事找茬的時候就沒見她出來主持公道說句好話,怎麼她姑媽剛受點氣她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