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哩。”叔叔慢條斯理地說。他的話音未落,隻見那條驚恐萬狀的小魚鱗光一閃,箭一般地射向了河心。我功虧一簣,快到手的獵物眨眼間又溜走了。
我十分沮喪。叔叔微笑著,意味深長地說:“記住,小家夥,在將魚兒拽上岸之前,千萬別吹噓你釣住了魚。我不止一次看見人們在很多場合下像你這樣,結果幹了蠢事。事情沒有成功就自吹自擂一點用沒有;即使辦成了也不需要誇耀,這不是很淺顯的道理嗎?”
從此以後,每當聽到人們為一件還沒有辦成的事情自我吹噓時,我就情不自禁地回憶起當年跟叔叔一起垂釣的那一幕。
相信這次釣魚的經曆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特別是結尾叔叔的忠告:“記住,小家夥,在將魚兒拽上岸之前,千萬別吹噓你釣住了魚。事情沒有成功就自吹自擂一點用也沒有;即使辦成了也不需要誇耀,這不是很淺顯的道理嗎?”更是受益匪淺。在我們身邊,這種錯誤很多人每天都在犯。
很多時候,當你剛準備鬆口氣的時候,煮熟的鴨子卻張開了翅膀飛走了。“在將魚兒拽上岸之前,千萬別吹噓你釣住了魚。”即使辦成了也不需要誇耀。功敗垂成,越臨近成功時越馬虎不得。腳踏實地,默默無聞地做人也是值得思考並努力實踐的。
傑西的困惑
佚名
傑西上三年級時,學校裏排演話劇,她被推選扮演劇中的公主。接連幾周,母親都煞費苦心地跟她一道練習台詞。可是,無論她在家裏表演得多麼自如,一站到舞台上,她頭腦裏的語句全都無影無蹤了。
最後,老師隻好叫傑西靠邊站。她解釋說,她為這出戲補寫了一個道白者的角色,請她調換一下角色。雖然她的話親切而婉轉,但還是深深地刺痛了傑西——尤其是看到自己的角色被另一個女孩替代的時候。
那天回家吃午飯時,傑西沒有把發生的事情告訴母親。然而,母親卻覺察到了她的不安,沒有再提議一起練台詞的事,而是問她是否想到院子裏走走。
那是一個明媚的春日,棚架上的薔薇藤正泛出亮麗的新綠。傑西無意中瞥見母親在一棵蒲公英前彎下腰。
“我想我得把這些雜草統統拔掉。”說著,母親用力將它連根拔起,“從現在起,咱們這庭院裏就隻有薔薇了。”
“可我喜歡蒲公英,”傑西抗議道,“所有的花兒都是美麗的,哪怕是蒲公英!”
母親表情嚴肅地打量著她。“對呀,每一朵花兒都以自己的風姿給人愉悅,不是嗎?”母親若有所思地說。傑西點點頭,很高興自己說服了母親。
“對人來說也是如此。”母親補充道,“不可能人人都當公主,但那並不值得羞愧。”
傑西想,母親一定猜到了自己的痛苦,她一邊告訴母親發生的事,一邊哭泣起來。
母親聽後釋然一笑。
“但是,你將成為一個出色的道白者。你不是一直很喜歡朗讀故事嗎?”母親說,“你知道嗎?道白者的角色跟公主的角色一樣重要。”
這世界確實不公平,有人出生就是王公貴族,有人奮鬥一輩子卻還是平民布衣,然而,這世界又是很公平的,它給了每個人一個角色,隻要你演繹好屬於自己的角色,你就是成功的。
有位哲人說得好:“如果你不能成為一叢小灌木,那就當一片小草地;如果你不能成為太陽,那就當一顆星星。決定成敗的不是你尺寸的大小,而在於做一個最好的你。”
做最好的自己,就要學會珍愛自己。珍愛自己就是要我們別苛求自己,反對自己,而是要我們看重自己,擁護自己,讚美自己。
胡蘿卜、雞蛋和咖啡豆
[土耳其]謝布內姆·蒂爾凱希
一天,女兒滿腹牢騷地向父親抱怨起生活的艱難。她不知道該如何應付生活,想要自暴自棄。她已厭倦抗爭和奮鬥,好像一個舊的問題剛解決,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父親是一位著名的廚師。他平靜地聽完女兒的抱怨後,微微一笑,把女兒帶進了廚房。父親往三隻同樣大小的鍋裏倒進了一樣多的水,然後將一根大大的胡蘿卜放進了第一隻鍋裏,將一個雞蛋放進了第二隻鍋裏,又將一把咖啡豆放進了第三隻鍋裏,最後他把三隻鍋放到火力一樣大的三個爐子上燒。
女兒站在一邊,疑惑地望著父親,弄不清他的用意。
20分鍾後,父親關掉了火,讓女兒拿來兩個盤子和一個杯子。父親將煮好的胡蘿卜和雞蛋分別放進了兩個盤子裏,然後將咖啡豆煮出的咖啡倒進了杯子。他指著盤子和杯子問女兒:“孩子,說說看,你見到了什麼?”
女兒回答說:“還能有什麼,當然是胡蘿卜、雞蛋和咖啡了。”
父親說:“你不妨碰碰它們,看看有什麼變化。”
女兒拿起一把叉子碰了碰胡蘿卜,發現胡蘿卜已經變得很軟。她又拿起雞蛋,感覺到了蛋殼的堅硬。她在桌子上把蛋殼敲破,仔細地用手摸了摸裏麵的蛋白。然後她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裏麵的咖啡。做完這些以後,女兒開始回答父親的問題:“這個盤子裏是一根已經變得很軟的胡蘿卜;那個盤子裏是一個殼很硬、蛋白也已經凝固了的雞蛋;杯子裏則是香味濃鬱、口感很好的咖啡。”說完,她不解地問父親,“親愛的爸爸,您為什麼要問我這麼簡單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