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讓世界充滿愛(2)(2 / 3)

今天我們被這些小貓小狗感動了,它們毫不掩飾自己對同類、對親人的愛,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舍命守護死去的同胞,“小黑人”母貓舍命救護五隻小貓。這是多麼偉大的情感,這是多麼勇敢的表達。心中有愛,我們就應該大聲說出來,就應該做出來,用行動和語言表達心中那份溫暖和幸福。

很多的時候,我們把愛藏在內心最深處,羞於表達。因為害怕把它拿出來會被譏諷,會被傷害,會不被接受。其實愛就是打開心扉,讓它自由地流淌,讓對方看得到、聽得到、感受得到。

穿著我的靴子回家吧

S·查辛

那是在大蕭條時期的一個冬天,當時20歲的我已經獨自在外鄉闖蕩了一年多,一無所獲的磨難使我心灰意懶,蜷縮在悶罐車裏做著回家的夢。當火車路經一個不知名的小鎮時,我下了車,希望能碰上好運氣,找到一個打工的機會。一陣刺骨的寒風向我表明了冷冷的敵意,我使勁裹了裹自己的舊外套,但還是被凍得直打戰,尤其糟糕的是腳上的那雙半統靴已不堪折磨,像它主人的夢想一樣破敗了——冰水毫不客氣地滲入了襪子。我暗暗地向自己許了個願,要是能攢下買一雙靴子的錢,我就回家!

好不容易找到了山邊的一個小木屋,不料裏麵早有幾個像我一樣的流浪漢了。同病相憐,他們擠了擠,為我挪出了一個位置。屋裏畢竟比野外暖和多了,隻是剛才被凍僵的雙腳此時變得疼痛難挨,使我怎麼也無法入睡。

“你怎麼了?”坐在我身旁的一個陌生人轉過頭來問我。

“我的腳趾凍壞了,”我沒好氣地說,“靴子漏了。”

這位陌生人並不在意我的態度,仍然熱情地向我伸出了手:“我叫厄爾,是從堪薩斯的威奇托來的。”之後,他跟我聊起了自己的家鄉、家人,以及自己的流浪經曆……厄爾先生的健談似乎緩解了我身體的不適,我不知不覺地迷糊了過去。

這個小鎮並沒有為我們留下一份吃的。盤桓數日以後,我又登上了去堪薩斯方向的貨車——厄爾先生也在這趟車上。火車漸漸地駛出了落基山區,進入了茫無邊際的牧場。天氣也越來越冷了,我隻有不停地跺腳取暖。不知什麼時候,厄爾先生已經坐在我身邊了。他關切地問我:“你家裏有什麼人?”我告訴他,家裏還有一個父親和一個妹妹——是個窮得叮當響的農家。

厄爾先生安慰我說:“不管怎樣的家也總是個家呀!我看你還是和我一樣回家去吧。”

望著寒星閃爍的夜空,我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孤獨。“要是……要是我能攢點錢買雙靴子,也許就能夠回家了。”

我正想著家庭溫暖的時候,發覺腳跟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一隻靴子——厄爾先生的。

“你試試吧,”厄爾說,“你剛才說,隻要能有一雙像樣的靴子,你就能回家了。喏,我的靴子盡管已經不新,但總還能穿。”他不顧我的謝絕,一定要我穿上。“你就是暫時穿穿也好,待會兒再換過來吧。”

當我把自己冰涼的腳伸進厄爾先生那雙體溫尚存的靴子時,立刻感到了一陣暖意,我很快在隆隆的火車聲中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已是次日淩晨了。

我左顧右盼,怎麼也找不到厄爾先生的身影,一位乘客見狀說:“你要尋那個高個子?他早下車了。”

“可是他的靴子還在我這兒呢。”

“他下車前要我轉告你,他希望這靴子能陪伴你回家去。”

我怎麼也不能相信,世上確實有這樣的好人:不是將自己的多餘之物作施舍,而是把自己的必需之物奉獻他人,為了讓他能有臉回家去!我想象著他一瘸一拐地穿著我的破靴在冰裏跋涉的情形,不禁熱淚盈眶……

這半個多世紀中,我和厄爾先生再也無緣相見,但在我的心中他永遠是我最親密的朋友,而這雙靴子則是我這一輩子得到的最貴重的禮物。

要是你遇到像厄爾先生這樣的朋友,那是上帝送給你最好的禮物。他把自己的必需之物送給了一個陌路人,送給一個流浪漢。從這個故事中,我們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獲得真正的朋友,必須以誠相待。

在朋友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們要毫不猶豫地伸出援助之手。雪中送炭能夠溫暖人心,更能體現一個人的真感情。真正的朋友就應該是這樣的,他不會因為你現在處於困難時期離你而去;也不會因為你處在人生低穀而把你拋棄。真正的朋友,就是那個雪中送炭的人。

愛心項鏈

洪玲

有一名礦工在挖掘煤礦時,一不小心觸及爆彈當場被炸身亡,他的家人隻得到了一份微薄的撫恤金。他的妻子在承受喪夫之痛的同時,還要麵臨經濟上囊中羞澀、捉襟見肘的壓力。她隻是一個家庭婦女,沒有一技之長,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謀生。正當她發愁之際,丈夫生前所在挖掘班的班長來看她,看到如此慘不忍睹的窘況後,便建議她到礦區賣早點,以維持生計。於是,她做了一些餛飩,每天一大清早就到礦區去賣。開張的第一天,來了12位客人,隨著時間的推移,日月的流逝,熱騰騰、香噴噴的餛飩吸引了更多的回頭客,生意好時,大約有三四十人,生意清淡時,即使雨天或者寒冬也不少於12人。時間一久,礦工的妻子們都發現自己的丈夫每天早上工作以前,都要自覺不自覺地吃一碗餛飩,她們對此絞盡腦汁百思不得其解,於是想一探究竟,甚至跟蹤質問丈夫,但都得不到答案。有的妻子甚至還親自動手做美味可口的早餐給丈夫吃,結果丈夫還是著了迷似的要去吃一碗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