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666沉默了一下決定還是告訴他：“宿主，你現在的狀態不是……人。”
季笑：“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是什麼？我還是鬼？”
係統666：“也可以這麼說……你現在所在的空間是次元空間。”
係統666：“不知道怎麼和你解釋，這個空間裏所有東西都不是生命體。”
季笑一愣，指了指自己鼻子：“我也不是生命體？”
係統666一愣點了點頭：“目前看來，不是的，隻是不知道宿主你怎麼來到的這裏。”
一人一係統，商量不出個頭緒，從係統666口中，季笑得知自己已經死了的事實，也知道自己之後穿了書，現在的狀態應該是失憶了。
季笑是真沒想到這些事情會真實的發生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係統666一直發著光，來回的飄，他都以為是自己家人和他玩的整蠱遊戲。
季笑數不清自己在這裏待了多久，要不是還有係統666在，他覺得自己會瘋掉。
係統666每天都會給他講他穿書以後得事情，無數次在係統嘴裏聽見‘賀楓’這個名字，從一開始心髒劇烈疼痛，到現在，他的反應終於不那麼大了。
可以說他終於有些免疫了，隻是他還是記不起穿書後的記憶。
想起自己在昏迷前，季陽說起來書中的主角‘賀楓’，可能他真的穿書了，真的遇見了賀楓……
有時候看見係統666的臉，季笑都會恍惚，總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什麼重要的事情。
但是往往一深想就頭痛的要命。
那種撕裂靈魂的痛處，季笑真的是怕了，所以一般時候如果不是係統666給他講，他都不會刻意回憶。日複一日……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季笑適應良好，不用工作，不用學習。
還……不用吃飯，不會渴，甚至不怎麼困，之所以還要睡覺是因為季笑真的很無聊。
這一天，季笑又聽見係統666在說他穿書後的故事，季笑疑惑：“我真的那麼討厭賀楓？”
係統666真誠的點頭：“是的！”
係統666：“‘季笑’本身就是炮灰，本身就極為厭惡賀楓，賀楓是這個世界的第二主角……又是主角的後宮。”
係統666一臉真摯：“你要知道這本來就是一篇種馬小說文。‘季笑’很厭惡男同……而且，更別說賀楓為了能和主角在一起用盡手段。行為卑劣。”
係統666：“你穿過來後，就完全改變了，賀楓用盡手段也沒有和主角在一起，又是私生子，上梁不正下梁歪，沒有和主角在一起，也沒閑著，搞了不少男人。”
季笑一愣，反問：“可是我為什麼要妨礙人家在一起？我又不喜歡男人？”
係統666語塞，停頓一下：“你就是單純看不上男的和男的在一起！”
季笑笑了：“是這樣嗎？可是我……本來就有朋友是男同，我們關係很好，雖然我是直的，但是我尊重任何人的性取向，這是天生的不是嗎？”
係統666：“誰知道你怎麼想的！反正最後賀楓很慘，受到應有的懲罰。”
係統666那真誠的麵容一閃而過惡毒：“惡人有惡報，他終究得不到自己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