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雲南省的民族最多是一點也不虛假,土生土長在大城市的吳天第一次接觸到這些鄉土味比較濃重的城市,感覺一切都非常新奇,不知不覺中吳天來到了一條暗暗的小巷子,回頭一看才發現這裏已離剛才的鬧市有一段不小的距離,這是一條很小的巷子,看那寬度絕對不超過一米,而長度縱橫交錯的彎彎曲曲看不到邊,四周都是矮矮的木製房子,吳天想著這時候也該回去了,當腳步剛抬起來時卻看到小巷子的前方有幾個長的很瘦的年輕人擋住了去路,這群人一個個都瘦的皮包骨頭似的,讓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癮君子,對於這種事吳天也不是見過一回倆回了,所以毫不在意繼續往前走去。快要到這群人跟前時一個頭發長長的家夥走向前來大喊道:“站住,你今兒遇到我們哥幾個算你倒黴,識相的快把錢掏出來,敢說一個不字,老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說著也不知是從哪掏出來一把生鏽的小刀在那晃來晃去,吳天看的暗暗好笑,奶奶的黑社會遇到搶劫的,還真是有緣呀。吳天淡淡笑了笑卻不說話,搶前一步把那拿刀的年輕人一腳給揣倒在地上,這群人看到老大給放倒了哪敢怠慢,一個個搖搖晃晃的向吳天衝過來,這麼瘦弱的身體隻讓吳天看的暗暗搖頭,眼見一陣風就能把這群人吹跑,吳天沒等這群人衝過來一個箭步殺到人流去,如狼入羊群一樣打的這幫人哭爹喊娘的,沒一會這群人就沒有一個站著的了。
一個個倒在地上半天沒見起來。把這些人打倒吳天沒有一點自豪感,相反的甚至感覺到一種恥辱。這些鳥人也太差了,根本都不用一成力就把他們全部給幹倒,奶奶的這還是男人麼。吳天剛想離開此地,突然看到剛才拿刀的長發老大這時在地上痛苦的滾來滾去,頭上臉上扭曲的非常厲害,而且嘴裏還冒著泡泡。吳天雖然沒見過這種情況,但也明白這是毒品發做時的症狀,隻覺得心裏一時非常難受,胃裏也感到一陣陣翻江倒海似的想把隔夜飯給吐出來。好在這時地上爬起了一個小弟給他老大吸了幾口白白的粉末,這個長毛才慢慢的恢複自然。看到這裏吳天心裏暗暗做了一個決定,以後絕不讓自己的兄弟碰這個東西,現在困難時期暫時賣給國人沒關係,等以後發達了全部賣給外國人。想到這裏吳天心裏一亮,心想自己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軍火和毒品,如今碰到這些人肯定能知道點東西。自己又不了解這裏的市場,先打聽打聽也好。想到這裏吳天也不忙著走了。定定的望著這群可憐的癮君子。這些人看到吳天定定的看著他們,心裏都感覺毛毛的,特別是剛剛才回過神來的長毛,更是心驚膽顫的望著吳天,突然一下子跑到吳天跟前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哭道:“老大,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向你借錢而已,以後有錢了一定會還的。”吳天冷漠的笑了笑說:“你起來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我隻是想跟你打聽點消息而已。”說著吳天從懷裏掏出來倆三千塊鈔票在那老大眼前晃了晃說:“如果說的讓我滿意的話這些錢就是你的了,如果說的不好你就給我滾蛋。錢嘛也就沒你份了。”這三千來塊錢雖說數量不大,但對於在消費比較低的雲南來說還算是一筆很可觀的數目了。這群癮君子搶吳天時最多以為隻有千把塊錢,誰知不用搶也有機會得到三千多塊,一下子一個個滿臉都是貪婪的神情,一雙無神的眼睛刹時也放出了難得一見的色彩。那個長毛更是連眼都綠了,睜著一雙綠豆眼緊緊的盯著吳天手裏的票票,拍著胸口說:“老大,你要問我什麼事盡管說,天上天下的事沒我長毛不知道的。”
吳天淡淡一笑說:“我問的事你們應該都知道一二,但能不能讓我滿意就難說了。我以前經常聽說這裏的毒品很便宜,很多買家都是來這裏進貨的,你們知道哪兒的毒品最便宜嗎?這個可不要亂糊弄我,要是說假的我把你們的手全部砍下來。”長毛討好的笑道:“老大我怎麼會騙你呢?你問這個算是問對人了,我長毛對這個是最為熟悉不過了。”說著長毛靠近吳天跟前卻被吳天一把推開,吳天心裏很惡心這鳥人,不悅的道:“你就站在這裏說,不要靠近我。”長毛尷尬的笑道:“好好,我就在這裏說,毒品在這裏最便宜是沒錯,但也要看是什麼人,如果是一些小幫會來這裏拿貨價格也不會很低,但要是有名的大幫派來要貨的話就便宜多了。而且很多大幫派都是熟客,那些想拿便宜貨的散戶一般都要不到什麼好貨的,因為好貨都被大幫大派包了。在這裏最為有名的毒品王就數白狼了,聽說此人是個緬甸人,曾在軍隊服役過,後來退伍後就專門走私毒品,不過聽說此人一般都是做大買賣,沒有五百萬的貨以上他就不做的。另外還有倆個毒品賣家也很便宜,一個叫做胖子,一個叫做公雞,不過這倆個人做的都是熟客,不認識的人一般都不做的,價錢也比那個緬甸白狼要高一點。”吳天暗暗點頭,心想這小子說的頭頭是道,看樣子不像是騙人。要真是這樣那倒有點麻煩。吳天輕輕的笑道:“你說的還不錯,但是價格你能明白麼,就是在他們那裏拿貨的價格你知道麼。”長毛想了想道:“我以前有個兄弟在白狼那裏混過,所以還知道一二,好像一千克熟客是一萬塊,生客就是一萬五,如果他看你不爽還會加的。”胖子和公雞做的都是熟客,很少接手生客,所以他們的價格都是一千克一萬八。生客倆萬。還有一些散賣的都是三萬以上一千克了。我想老大對散賣的也不感興趣,所以也就不說了。”吳天溫和的笑了笑說:“還不錯,那個白狼你知道怎麼找他麼。”長毛搖了搖頭道:“我隻聽說白狼經常在白旗村出現,但也不知道準確位置,我想就算是警察都很難找到他吧。”吳天拍了拍手說:“不錯,這三千塊是你的了,給我滾吧。”說著把三千塊往長毛身上一丟轉身而去。當吳天回到賓館時已到了晚上22點多了,這一出去不知不覺間都走了三個多小時。想起那些癮君子說的話吳天忍不住給劉軍打了個電話問道:“劉軍,我是吳天。”劉軍聽到是老大的電話高興的叫道:“天哥,怎麼是你,你想我了。”吳天笑罵道;“你小子少臭美,我有正經事要跟你說,你好好聽著,明天開始你幫我查一下J市的毒品市場價格最便宜是多少,最高又是多少,是什麼人在經營什麼背景你都給我查清楚點,明白麼,必要時可以動用整個吳天會的兄弟,但要在暗中查,可沒叫你打草驚蛇。”劉軍笑道:“天哥吩咐的事我一定辦的妥妥當當,你就放心吧,過倆天一定給你回複。”吳天滿意笑道:“那就好,很晚了快睡吧,我也要休息了。”說完吳天伸了伸懶腰感覺全身都很疲憊,轉身倒在床上,迷迷糊糊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