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吳天盯著白狼的脖子的傷口道:“看你的脖子好像是受了槍傷,不知道你是不是現在感覺呼吸有點困難呢?”白狼歎了口氣說:“別提了,都是胖子幹的,想不到那小子的槍還挺準的,要不是我閃的快,可能就是打穿腦袋了,還好命是保住了,不過就是傷重了一點。到現在還起不了床,而且說話時脖子都疼的厲害,媽就連吃東西都麻煩的很,真不知道那些醫生都是幹啥吃的。”吳天輕輕的把手按在白狼的脖子上摸了摸,過了一會才道:“還好沒什麼大問題,既然跟你談好生意了我們也算是兄弟了,我就把你搞好吧,也算是還剛才傷了你的那些兄弟的情。”
白狼翻了翻那雙白多過黑的狼眼問道:“吳兄弟你難道還會醫術。”吳天淡淡的道:“醫術談不上,隻不過對一些小傷小病都沒在話下。你要是相信我的話現在就可以給你看看。”白狼急急的點頭道:“事不宜遲,快點吧,反正我給誰治都一樣,就算治不好也沒關係。”吳天心裏暗暗好笑,看這小子這鳥樣簡直是一刻都等不及了。吳天笑了笑說:“好,等一下如果你感覺到痛的話不準叫,過一會就好了,你現在先閉上眼睛,好了,對,就是這樣把眼睛緊緊閉上,記得沒我叫你不準把眼睛睜開,要是睜開了你的死活就說不定了,還有你把呼吸也閉上,沒我叫你也不準呼吸,記得這一點很重要。”
白狼剛剛還比較聽話的閉上眼睛了,但一聽到吳天說連呼吸也要閉住,而且沒吳天叫還不準呼吸,頓時就急了,連忙把眼睛睜開急問道:“吳兄弟,你,你不是開玩笑吧,你要是一個小時不叫我,那我豈不是要閉上呼吸一個小時,那時就算沒傷我都死翹翹了。哪還能等到你治好呀。”吳天笑罵道:“你奶奶的有沒腦袋呀,我叫你閉上你就給我閉上,再說我也不會叫你閉很久的,最多不超過三分鍾,那樣三分鍾都忍不了的話,你還混個毛呀。”聽到吳天這樣一說白狼才放下心來,委屈的說:“你也不說清楚點,把我嚇一跳,三分鍾肯定沒問題了,就算是五分鍾我都能頂得住,來吧。”
說完白狼把眼睛和呼吸都閉上了,靜靜等待著吳天的手術。隻見此時吳天把手攤開化成掌,把掌心緊緊貼在白狼的脖子上,然後緊緊的按在白狼的槍傷上,白狼隻感覺脖子上一陣陣的疼痛,差點就叫出聲來,還好記得吳天剛才說過不準喊痛,也就強忍住這非人的折磨了。吳天的手貼在白狼的脖子之後,又運起了讀心術把氣源源不斷的輸到白狼的脖子裏麵,氣息就像一道冰冷的箭一樣瞬間就穿進白狼的脖子,在白狼的脖子裏麵繞了一圈,然後氣箭隨著白狼的血脈慢慢的遊動,所過之處白狼都感覺到那裏都是一陣寒冷,令白狼的嘴唇都微微的發著抖。不過也沒過多久氣箭就慢慢的轉為溫暖,就像春天的朝陽一樣,照在人身上是那麼舒服,感覺到氣箭溫暖之後白狼的眉頭也漸漸的舒展開了,此時的白狼舒服的差點呻吟出聲,不知過了多久,在白狼感覺中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白狼才聽到吳天叫道:“你可以睜開眼睛呼吸了。”
當白狼睜開眼睛時,感覺一切都好像變了,眼睛看東西時都好像明亮了很多,而且感覺到喉嚨裏麵再也沒受傷時的那種疼痛了。白狼驚喜的望著吳天說:“吳兄弟,你真是神了,想不到那麼多醫生搞不定的事,你隻要輸點氣就搞定了,你真是牛呀。我都不知道怎麼感激兄弟你了。”話剛說完才感覺到自己連說話都不喘息了,而且能一句話都說下去,順的比正常時都要順,白狼突然一下子握住吳天的手,眼裏都是星星點點的淚光,好想找出千言萬語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卻一時什麼都想不起來,隻感覺麵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如此的可愛,白狼此時想哭的感覺都有了。吳天淡淡笑道:“感覺還不錯吧,嗬嗬,是兄弟就不要那麼婆婆媽媽了,你給我站起來。等一下我還要跟你喝酒呢?”白狼不知所謂的望著吳天道:“什麼,站起來,吳兄弟你就叫我站起來,我,我受傷了,而且很重,怎麼可能站起來呢?不過你想喝酒的話,我就舍命陪君子跟你喝個痛快。醉死了我也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