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紅薯和土豆推廣完成前,自己隻在自己名下的莊子上種高粱釀酒,少少的發出些賣,多數都存著好備用,也不和魏帝和魏光透露出自己要幹嘛。

已至於兩年多時間了,長安門閥們那緊盯自己動作的目光,都開始四處轉移開了,畢竟酒這東西時下人還不喜歡喝濃烈的,雖然少數武人愛喝,那也形成不了酒肆業的壟斷,所以多一個品種口味對眾人來說壓根不是個事。

剛好,自己打的就是個時間差,等他們反應過來時,魏帝他都能占了這事的大半好處了,剩下的也能由魏帝領頭分放,就能避免大夥爭利讓百姓遭殃的事發生。

就是背後罵自己的人又要多一倍了,幸好自己身份夠,不然都得被人套麻袋打了半死。

太極宮,

“這東西的作用真有舒燁你講的那般好?”魏帝第一反應是這給自己暗衛和禁衛用,那肯定能讓自己少損失一些傷後感染,無法救治的暗衛……。

但隨及又看向一臉認真講解著這東西對戰場士兵最適用的魏舒燁,不由的牙齦一疼,這人是有才又忠心的,就是比較普愛了些,半分沒有世家子對底下人的漠視。

也不想想這東西成本多高,若真想他說的那般,給底下戰士大範圍的投入使用得要多大財政支持,光這一項就能拖垮國庫。

不過他這樣也挺好,若他像燕世誠那般精於謀算,怕就不是來輔佐自己成大業的忠臣,而是需要處理的逆臣了。

腦子裏轉了一圈後,才揮手岔開話題道:“這事朕在想想,有結論了再和你商量……,你過來看看定北侯上的折子,朕這個義兄想接燕洵回去一家團聚,你說這事可行嘛”!

魏舒燁接過魏帝遞給自己的折子,邊翻看邊吐糟,雖然知道自己提的事不是一天二天能做好的,但也不必這般僵硬的扯開話題吧!

不過這該來的事,終究還是會來的,從這折子和白笙的到來,徹底讓魏帝的殺心壓抑不住了,這事讓自己這旁觀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定北侯他最大的錯,就是太輕看了人心,認為他的忠心陛下肯定會相信,可連他手下的人,都有了不可說的野心時,那他一個人的忠心,對魏帝來說就是上位者的一個虛假偽裝,若不然燕世誠他給了信號,他的親信怎麼敢有那不該有的想法。

對自己這接受過平等自由教育和信息大爆炸時洗禮的人來說,這是很正常的事,這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再加上燕世誠底下多數是武將,過嘴不過腦的事就太常見了,可這卻點平時無關大雅的小事,卻在這時成了魏帝心中燕世誠不忠的借口。

更別說派白笙來接燕洵回去,這是誰想出來的計策,真是拿燕家人的命不當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