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玥過了好久才輕嗯了一聲,他訓練星兒確實是有處理宇文席的意思,隻不過自己想的是星兒她手腳幹淨的暗殺。
誰知星兒打的是一石二鳥的計劃,利用自己給的便利除了宇文席,又留下罪證指向自己,若不是被守備軍抓住壓入天牢,自己還真有口難辯啊。
不過這瑕疵必報的星兒,比起門閥貴女們的死板規矩,更讓自己欣賞注目。
至於是誰打自己的名頭護住星兒,不用讓人去查自己都猜的到,不外乎是燕洵想庇護星兒,又怕定北侯夫人知道,便頂著自己的名頭罷了。
“公子,這事不用管嗎?”月七見公子一副遊神的樣子,又追問了一句。
“不用,頂個名頭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事……”宇文玥擺了擺手道,可話還沒說完就被來人打斷了。
“月七,你現在去找李大人,讓他對囚犯一視同仁”宇文灼被戰蛑推著從密道裏出來,聽完宇文玥主仆倆的話,直接越過宇文玥下命令道。
“祖父”宇文玥恭手行了一禮,便立在一旁侯著。
“諾,大人”月七抬頭看了眼宇文玥,見公子對老大人的話沒反應,便老實的領命離去。
宇文灼眼睛緊盯著宇文玥,直到月七走遠後才歎了口氣道:“玥兒,祖父這麼做,不止是為了青山院和諜紙天眼,也是為了你好,你身為青山院的掌權人,應當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星兒她既敢犯下以奴弑殺主的罪行,她就必死不可了,沒有嚴酷的懲罰震懾這天下的奴隸,他日那些奴隸就敢效仿這弑主行為。
所以,你不能再插手星兒的事,那會將宇文府拖下深淵的,你知道嗎”?
宇文玥聞言臉色就更冷了一分,他清楚祖父說的沒錯,他這些日子雖然沒有出府,但外界對此事的煽動走向還是清楚的,雖星兒殺的隻是宇文席這內奸,但宇文席的名閥身份,讓門閥士人們自發對星兒起了厭棄之心。
若自己和燕洵不出手相救,星兒她此次必死無疑!
宇文灼對宇文玥的冷臉完全沒在意,隻是再次告誡道:“這事不管是誰,他都護不住星兒,這事已經不僅僅是青山和紅山兩院的事了。
你若執迷不悟非要護著那奴隸,我相信宇文懷會用以維護門閥的名義,占據高位來讓你認清何為以卵擊石”。
“祖父,孫兒知道了”宇文玥咬了咬牙應承道,他知道自己不答應下來,祖父就會讓戰蛑暫時截斷自己所有權力,還不如先認慫下,再徐徐圖之……。
“好,祖父相信玥兒你能言行如一的”宇文灼沒有分辨宇文玥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自己已經讓戰蛑盯著月七了。
任何不利於青山院發展的命令,都走不出青山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