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虎無奈之下,隻好拎著一桶半成品走了出來。
當客人看到小二拎著一桶泔水出來的時候,紛紛震怒不已,勃然大怒。
“小二,你們店這麼囂張的嗎?我們要喝酒,你居然拎一桶泔水出來?”
“就是,我看你這店真是不想要了!”
“兄弟們,把這破店給砸了,咱們要讓不講誠信的店家知道知道,咱們客人是不好欺負的!”
“砸!”
“別別別,別砸!”
趙小虎頓時急的滿頭大汗,連忙製止道:“諸位都誤會了,這不是泔水,這就是你們一直想要喝的酒!”
“什麼?竟然拿泔水桶裝酒,你是在侮辱我們嗎?”
這一下,客人更是被惹的肝火大動,更加激動無比。
眼瞅著客人抄凳子就要砸店,趙小虎嚇的都想要逃跑了。
可就在這時,葉凡猛然衝了出來:“我看誰敢動!!!”
突然爆起,聲如驚雷,震的大堂之中所有人渾身一顫,那幾個欲要砸店的家夥,也紛紛僵住身子,高舉著凳子,愣在原地。
“諸位,稍安勿躁,這桶雖然是泔水桶,但卻是我從市場上買的新桶,一點也不髒,我看諸位都是文人雅客,彬彬有禮的翰林子墨,這砸人店鋪之舉,恐怕有悖諸位的風度啊!”
聽完了葉凡的話,一幫人立刻被誇的集體高潮。
還別說,區區幾句話,整的人心裏挺舒服。
一時間,那幾個舉著凳子的家夥,立刻把凳子放了下來,昂首挺胸,把一隻手背到後麵,另一隻手置於胸前,擺出一副書生模樣。
“掌櫃的說的不錯,我們不應該如此有失風度。”
“是我等衝動了,我們隻是聞到好酒,有些心癢罷了,掌櫃的莫見怪。”
“不過掌櫃的,我們等了老半天,你就拎一泔水桶出來打發我們,實在有些不符人情啊!”
一下子,這君悅酒館內,就好像是一個才墨之藪的地方,所有人說話都帶有一絲文雅氣息。
見客人們的怒火稍降了幾分,葉凡立刻拱了拱手,笑著說道:“這確實是我葉某人疏忽了,不過還請諸位見諒,我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桶了,所以才拿這個來暫時裝一下,如果諸位不信,這酒我先喝為敬!”
說完,葉凡立刻拿著舀了一勺,噸噸噸的喝了一大口。
看到掌櫃的都喝了,這一下客人們心中的怒氣徹底消了,一個個心癢難耐,被那酒香味兒搞的有些迫不及待。
不過,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對這酒十分抵觸,香是香,可拿泔水桶來裝,實在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一時間,竟然是沒人敢先嚐試第一口。
見狀如此,葉凡心中不禁冷笑一聲,隨後直接走到櫃台前拿出一貫錢,直接丟在了桌子上。
“諸位放心,這酒絕對美味,誰喝一口,賞一貫錢,隻有一個名額,先到先得!”
瑪德,連你們這群貨我要是都治不了,那小爺我也不用在這一帶混了。
果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貫錢可是一千文,站在這裏的大都是平頭老百姓,對於他們來說,一千文也不算小錢了。
喝一口酒就能賺一千文,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