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子,我真的有急事,求求二位公子放我一條生路吧……”
“四弟,這廝吵吵鬧鬧,煩死了,如今木已成舟,你也無需再和他多言,如果生氣,打一頓放了便是,我們當下要對付的,是那個叫葉凡的臭小子。”
宇文成惠冷笑一聲說道。
“三哥所言有理。”
宇文承基點了點頭,隨後衝家奴擺擺手:“拉出去,杖責五十,然後扔出府外,讓他自生自滅吧。哼,敢忤逆我宇文承基,這樣的下場,都算是輕的!”
聽完宇文承基的話,朱一陽嚇的渾身一顫。
杖責五十!那跟要人命有什麼區別啊!
不過他卻不敢多言,洛陽城內被宇文家這幾個惡少打死的人不少,可是宇文家一點事都沒有。
還不都是因為天子對宇文家的庇護?
想到這裏,朱一陽也隻好咬咬牙,認命的被幾名家奴又給拖了出去。
隨後,聽著外麵殺豬般的慘叫,宇文承基和宇文成惠二人卻一臉平靜,仿佛習以為常了般。
“四弟,那小子既然賺了,咱們不妨給他來點厲害的,讓他把錢交出來。”
宇文成惠想了想,隨後一臉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哦?三哥的意思是?”
宇文承基眯起了眼睛,好奇的問道。
“一會兒,我們就這樣……”
說著,宇文成惠湊到宇文承基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這兄弟二人頓時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身後的兩名侍女聽的頭皮發麻,每次這兩個二世祖笑成這樣,肯定沒好事。
……
當天下午,去往君悅酒樓的路,就被一百多號宇文家奴,手拿武器給堵住了。
別說要去君悅酒樓吃飯,就是不去君悅酒樓,要回家的人,也不準過。
一些膽子比較大,想要強行闖過去的人,下場也都是被暴打一頓,然後又扔了回去。
這樣霸道的行為雖然惹的人怨沸騰,可是誰也不敢多言,隻能無奈的退到一旁,一些有家不能回的人,也隻得做好了去客棧或者朋友家借宿的準備。
“叔寶啊,這些人堵在路上,是在做什麼?”
微服出巡的楊廣,今天還是忍不住嘴饞,叫上秦瓊,偷偷跑出來打算去解解饞。
可是剛到這裏,就看到一群人手裏拿著刀槍棍棒堵著,不由得眉頭一皺。
“好像是在惡意攔路……”
秦瓊有些不確定的猜測道。
“真是狗膽包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我大隋國都,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大的本事,連朕的路也敢攔!”
說著,楊廣的眼神中折射出一絲怒意,隨後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秦瓊緊緊跟上,生怕天子出現一些意外。
楊廣一到這些人的跟前,便立刻被一些人給攔住了。
人牆中擺了一張桌子,宇文承基和宇文成惠,正在飲茶,好不快活,仿佛人牆之外的事,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