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芪嚇得拔腿就跑,也來不及思量那隻連乳牙都沒長齊的小狗是不是能咬傷她。
李初瑤看向銀杏,歎了一聲說道:“我上次就說了,你的敵人不是我,你怎麼就是執迷不悟,非要來陷害我呢?”
銀杏麵色一緊,顧不上腳底下的那隻狗了,抬頭瞪著李初瑤:“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幾時陷害你?”
“別裝了,我什麼都知道了。”李初瑤在她對麵坐下,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你娘秋菊跟老六是老相好吧?老六為了幫你娘頂罪才站出來承認巫毒娃娃是他做的;你先別急著否定!”李初瑤伸出手製止她,輕蔑地笑了一聲。
銀杏反駁的話卡在了喉嚨裏,張著嘴驚恐地看著她。
李初瑤:“這些橋段我見得多了,動動腳趾頭都能想出來是怎麼回事。至於我為什麼明明知道真相還要專門去調查呢,就是為了堵住你的臭嘴,畢竟你嘛,不見棺材不落淚。”
銀杏的麵色越發慘絕人寰。
“我還去找了賬房先生,可巧,你娘前段時間去問了賬房先生少夫人和老夫人的名字怎麼寫。”李初瑤若無其事地笑著,好整以暇地看著發起了抖的銀杏。
銀杏還不死心,抿著嘴狠戾地說:“那又如何!我娘是為了去廟裏給老夫人和少夫人祈福!”
李初瑤也不惱,仍然笑眯眯的,“那可真巧,你娘這個月才問了名字,就憑空誕生了兩個字跡撇腳的巫毒娃娃。銀杏,你認為少爺會如何想呢?還有老六和你娘的事情,少爺如果去調查的話,你認為老六和你娘偷情的事情還瞞得住嗎?”
銀杏已是語無倫次:“你、你…!”
李初瑤哈哈笑了起來,聳聳肩,頭一撇仿佛在看一隻蠢貨般,“你什麼你?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不懂是什麼意思?”
銀杏慘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線茫然,她是真不知道李初瑤在打什麼算盤。
李初瑤攤了攤手:“事到如今,我沒有去蘇慕北那裏揭發你,而是在這跟你廢話,就說明我壓根不想搞你。”
銀杏滿腹狐疑地瞪著她。
李初瑤拍了拍自己的腿,還在撲咬銀杏裙擺的蛋撻調轉方向屁顛屁顛地跑向了李初瑤。
“還是那句話,我不是你的敵人,你完全沒必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你不就是想做蘇慕北的通房丫鬟嗎?我可以幫你。”
李初瑤無所謂地看著銀杏,銀杏已是驚震得瞪大了眼睛。
哦,至於這麼驚訝嗎?
自己之所以當了蘇慕北的通房丫鬟歸根究底還是因為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這個鬼地方,處境糟糕,無依無靠,為了能實施穿越回去的大計,不得不找個靠山而已。
真以為自己跟你們一樣,擠破了腦袋爭著當那個大變態的通房丫鬟呀?
與其花時間跟銀杏勾心鬥角,耽誤自己實施穿越回去的計劃,不如滿足她的願望。
李初瑤把眼眸垂到一側,纖纖細指揉上了自己酸軟的腰肢。
最重要的是…
救命!她們是真不知道蘇慕北的恐怖啊!他就是個魔鬼!能來個人分掉蘇慕北對自己的折磨她求之不得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