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聊了一會，程牧兮說自己去個衛生間就獨自閃了。李喆和姚珊珊跳累了回來了看到張子皓一個人問，“人呢？”
“衛生間去了！”
李喆瞄了一眼確定程牧兮不在，勾著張子皓的肩膀問，“怎麼樣？這就是你說的活潑可愛？”
“你不懂！她現在和在館裏太一樣！”張子皓明白李喆是嫌程牧兮冷漠，確實冷漠。“你得慢慢和她熟悉了就好了！”
“李喆，子皓還真說對了，我呢是和誰都可以很熟，阿牧呢是和誰都可以很不熟，不過一旦熟了，那就是另一個樣子了！”
“那你能告訴我這個熟與不熟之間需要多久？”李喆鬱悶的問。
“不一定！”姚珊珊若有所思，“得看命！”
“……”
程牧兮上完廁所想出去透口氣，就一個人走到酒吧外麵，靠著牆站著，看著漆黑的夜空。
“程牧兮！”
怎麼這麼陰魂不散！程牧兮有點鬱悶。
“你在這幹嗎呢？”秦江擺擺手讓身邊的女人去車裏等，自己走過來，順著程牧兮看的方向看了一下，什麼都沒有，很狐疑地看著這小丫頭。
“看星星！”程牧兮破天荒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這哪看得到星星啊！燈光這麼亮！”
“是啊！看不到！”程牧兮似乎感歎著什麼，伸手拍了拍背後，看有沒有靠上灰，也不理秦江，往酒吧裏走。
“程牧兮！”
“又幹嘛？！”程牧兮有點不耐煩了，這個人和她明明不是很熟，卻一口一個名字的叫！難道這人以前是老師嗎？喜歡點人名字嗎？怎麼想找個地方安靜待會就是不能如願呢？
“你對我怎麼這麼反感？”秦江看了她皺了眉頭的小模樣反倒笑了，嫣然一副顛倒眾生的妖孽臉。
程牧兮看著他笑覺得更煩了，瞪了他一眼，繼續走。
秦江見她就這麼要走，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程牧兮一驚，回頭看著他不明所以。
秦江見她的樣子以為害怕了，趕緊鬆開，說，“我就是想問你和小皓是什麼關係！”
“我說完就可以走了嗎？”程牧兮皺了眉頭問他，這幾天太不順了，得回去翻翻黃曆！
秦江點點頭，樣子有點僵，還有點，嚇人。這應該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在一女人麵前覺得這麼被無視，而且不止一次，還是一半大的小丫頭片子，還是一相貌平平的小丫頭片子，他現在心裏已經很惱火了。
“在你開著你那輛醜死了的車嚇掉我的肉夾饃前的半小時我知道了他是我跆拳道館的教練。可以了嗎？”程牧兮揚著臉，甚至還帶了些挑釁的味道。
“那你們現在……”
秦江的問題還沒說完，就看程牧兮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然後衝著電話冷冷地說，“姚珊珊，限你一分鍾之內帶著我的書包滾出來，我現在很煩躁！我要回去睡覺！”
程牧兮放下電話目光也沒離開秦江，就那麼一直麵目表情地看著他。秦江的臉色越來越暗，眼底裏有看不懂的東西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