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夥食太好了！”姚珊珊啃著雞腿，“比F強太多了！”
“我們這是軍校，每個月還有補助呢！”
“還有補助？？？”姚公主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了！
程牧兮挑著眉，很是得意。
李少光在一旁已經有點忍不住了，倆小丫頭片子的談話簡直就是要人命啊！一點營養都沒有。
“那個，珊珊，少吃點。”小光在旁邊提示了一下。
小光借故出去抽煙，實在受不了她們之間的談話。
姚珊珊壓低聲音和程牧兮說，“阿牧，你知道嗎？陳藝離婚了。”
程牧兮搖搖頭。她不知道，也不感興趣，那個女人如何於她真的無關。不是每一個幹擾了彼此人生的人都會再有瓜葛。
“你不知道？”姚珊珊失望地歎氣，“我還以為你會知道呢！我問小光，他說跟我無關死活不肯告訴我怎麼回事，我也是聽到他講電話才知道陳藝離婚了。”
“哦！”程牧兮並不想多談那個女人的事。她離婚了會是什麼結局跟她無關。
在那間病房裏，陳藝說的話她還記得。
“你們怎麼樣了？”
程牧兮停下筷子，抬眼看她。
姚珊珊說的你們，她知道是指誰。
“別裝傻！秦江每天都派人給你送藥的事我知道，小光和我說過，為了你這個事，江淮他都不回去，都是小光在打理。”
“還好！”
啪一巴掌打在腦袋上，程牧兮哀怨的摸著自己的可憐的腦袋，她回答了啊，怎麼還被打？
“你在我這玩惜字如金呢啊？”姚珊珊挽了兩下袖子，程牧兮條件反射式的往後挪了一下，姚公主要發威了。“我跟你講，我覺得這次陳藝的事兒雖然是小光做的手腳，可也肯定是他首肯的，用腳想也知道肯定是這個女人又惹什麼事了。之前她逼秦江逼的那麼慘他也沒說下狠手，這次不知道怎麼了。”
程牧兮也知道姚珊珊說這個事肯定是和秦江有關，隻是她就是不想動腦子想，
這個秦江吧，我一直就挺煩他的，他和小光不一樣，小光比較悶，他太騷了，你又笨。可他現在對你挺好的，你這貨我覺得也不可能喜歡別人了，你就原諒他吧！”
“哦！”
啪！又是一巴掌拍腦袋上了。
“你怎麼就知道哦！”姚珊珊現在越來越受不了程牧兮的“惜字如金”了，打電話也是，她那邊使勁說，這缺弦這邊不是哦就是嗯，要不然她也不用非得跑廊坊來看她。
“你放假什麼時候回去？”
“我會晚一些回去，去北京實習。”程牧兮又開始往嘴裏塞飯，她要去北京治療，萬一能治好呢。
“嗬嗬！還實習！就說去北京找秦江就得了！”姚珊珊覺得程牧兮開始開竅了。“阿牧，我和你說正經的，你們倆不管是緣分也好虐緣也好，我覺得你們這輩子是分不開了，既然分不開，就放過自己吧！”
程牧兮看著姚珊珊。姚珊珊的神色凝重，程牧兮也知道她對秦江一直沒什麼好態度，這番來做說客，也一定是她自己情願，否則即便是小光再怎麼磨她也不可能的。
放過自己？！她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