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失神之後,李南天收回名片,神色複雜的打望了楚天一眼,才返回了商務車上。
在返回的時候,車上的李南天臉色越發越凝重起來。
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看不透別人,雖然隻是短暫的接觸,但他能夠感覺得到,這年輕男子絕非一般人,甚至非常危險。
“宇凡,對於這年輕人,你有何評價?”
李南天對身旁的青衣長袍男子問道。
“從他言行舉止觀察,他肯定是一個練家子,而且手上有老繭,絕對是一個使用過冷兵器跟熱武器的人,單憑這兩點,我敢肯定,他不是某部隊退下來的,就是一個殺手!”譚宇凡把自己觀察的,跟心中所猜測的全部說了出來。
“如果是前者還好,要是後者,恐怕就麻煩了!”李南天沉聲說道。
“大哥,此話怎講?”譚宇凡問道。
“從對方剛才的態度來看,他雖然不清楚我的來曆,但肯定也知曉一點。”
“一個能把承諾看得如此輕的人,要麼是真清高,亦或者,我這點來頭,人家根本不放在眼裏。”
李南天說這一番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自嘲的神色。
“要不,我派人去打探一下他的底細?”
譚宇凡詢問道。
“算了。”李南天擺了一下手說道:“對方既然出手救了笑笑,應該對我們沒有敵意。”
“不過!”李南天突然臉色一沉,語氣冰冷地說道:“這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搶劫,這件事情得去查一下,看一下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我李南天近年來是收斂了一些,但並不代表我沒了脾氣,正好借此機會,敲打一下那些不安分的人。”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譚宇凡點了一下頭。
………
第二天一早,出租屋外麵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這大清早的就敲門了?”
楚天揉了一下稀鬆的眼睛,拉開了鐵門。
“你……你怎麼還沒起來?”蘇輕舞看楚天半裸的上身,不禁一陣臉紅。
“這不是還早嗎?”楚天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說道。
“來不及了,你趕緊洗漱穿衣服,我待會還有會議。”蘇輕舞催促道。
“真資本家主義,這結婚還待催的?”楚天雖然嘴上抱怨,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起來。
當楚天坐進勞斯萊斯後座的時候,蘇輕舞臉色有些不悅道:“昨天不是給你錢買衣服了嗎?怎麼還穿成這樣?”
“那……那啥,昨天遇到一點事情給耽擱了!”楚天尷尬的抓了一下腦袋。
“趕緊換上,我可丟不起這個人。”蘇輕舞從副駕駛拿了一包東西扔給了楚天。
蘇輕舞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任何事情都會兩手準備。
這時,楚天才發現,蘇輕舞今天的打扮非常耀眼,那不施粉黛的臉上今天都上了一個淡妝,還塗了一個誘人的口紅。
“嘿嘿,這結婚就是不一樣,連衣服都有老婆給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