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煒下意識地點頭:“當然,一個家裏都是戶主說了算。”
“既然如此,你們是不是忘了,我是戶主,我說了算?!”宋濤反問。
易中海臉色微變,在場的其他人也變了神色。
劉海中恍然大悟:“對啊,你父親去世後,你就成了戶主啊。”
閻埠貴錯愕:“我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一個家庭的父親去世後,一般都會由家裏的長子繼任戶主。
這是約定成俗的習慣。
宋濤的父親去世後,他就成了這個家的戶主。
隻是他很長時間不在家裏,很多人下意識地將他這層身份給忘了。
此刻聽到他提起,才想起他才是宋家的一家之主。
宋濤看向了在場的眾人,“我是戶主,是不是由我說了算?”劉海中笑著說:“那是當然,肯定是你說了算啊。”
“你是戶主,確實是你說了算。”閻埠貴點頭。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覺得他說的沒問題。
一個家裏,總得有一個主心骨。
宋濤既然是戶主,那麼他就是主心骨。
他說的話,才是最有效的話。
易中海沒料到,宋濤竟然能從這方麵入手。
他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宋濤也不會給他思想準備,看向了曹煒。
“同誌,他們趁著我不在家期間,蒙騙我母親和弟弟,騙走我的房屋。”
“就在剛才,這位賈張氏竟然不依不饒地罵我母親和弟弟,還罵了我去世的父親。”
“我父親為國家犧牲,是革命烈士,她竟然出言侮辱,我打她怎麼了?”
“還有這個何雨柱,他一回來就想打人,我要是不反擊,被打的就是我了。”
“現場這麼多人看著,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這番話一出,賈張氏和何雨柱的眼裏滿是驚慌之色。
他們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便是宋濤他們家的性質。
宋濤的父親可是一位烈士,他們是烈士子女。
私下裏辱罵烈士和烈士子女,這可是很嚴重的錯誤。
果然,另外一位警察張建國在聽到宋濤說的話以後,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他站出身,語氣冷然地問:“是不是有這件事?”他看向賈張氏,嚇得賈張氏全身一陣,隻能不停地搖頭擺手。
在場的其他人,則是眼神閃躲,仿佛沒有看見這個詢問。
沉默就是默認。
“把她帶回去!”張建國說道。
易中海沒想到事情急轉直下,宋濤的一番操作打得他措手不及。
秦淮茹也慌了,震驚地看向了宋濤。
曹煒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來到了賈張氏麵前。
“不要!我不要去派出所!”賈張氏聲音沙啞地搖頭。
張建國又看向了何雨柱,“你動手毆打烈士子女,問題同樣嚴重,一並帶回去!”
何雨柱著急地辯解:“同誌,你看他根本沒有受傷,我反而受了嚴重的傷,你怎麼抓我啊?”
張建國沉聲道:“動手打烈士子女,性質不同,說明你的思想有問題,必須重新接受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