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拿私人物品也不行嗎(1 / 2)

早上,沈安然在被窩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她勉強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昨晚怎麼回的雲和四季她完全不記得了。

一陣飯香從門縫鑽了進來。

沈安然迷迷瞪瞪地晃悠出臥室:“花姨,你做什麼好吃的呢?”

“早安。”許清雅用一個白色的鯊魚夾將長發在腦後挽了個發髻,將三份做好的三明治早餐放到桌上,笑著對她開口,“我們以前在國外早上習慣三明治加咖啡,你可以的嗎?”

沈安然還沒徹底醒酒,鬼使神差的回了她一個“哦”。

袁昊軒的房間門打開,他襯衫領子立著,領帶搭在脖子上走了出來:“沈安然,幫我一下。”

沈安然坐在椅子上食之無味地啃著三明治,滿腦子都是那個登堂入室的許清雅,以及,她到底是昨晚就住在這裏還是早上才來。

見她不動,袁昊軒眸色一沉,又重複了一遍:“沈安然,幫我一下。”

依舊不動。

許清雅神色清明地走過去,伸手就扯住了領帶的兩端:“我幫你。”

沈安然拚命咀嚼的嘴巴停了下來,她像座石化了的雕像立在椅子上,等待著袁昊軒的回答。

袁昊軒雙手抄兜立在原處,得到默許之後,許清雅熟練地給他打了個溫莎結。

整個過程,袁昊軒腦袋歪向一邊,視線始終跟在餐桌前狼吞虎咽的沈安然身上。

“你記得嗎,第一次幫你打領帶的時候,我跟著視頻搗鼓了半天才打好,結果你嫌棄打歪了一下子就給我拆掉了。”許清雅看著自己的“作品”轉頭走到沈安然對麵坐下,“他真的很機車是不是。”

沈安然喝下了杯中的最後一杯咖啡,起身看了走來的袁昊軒一眼:“我早上還有工作,行李晚點來收。”

她盡可能地邁著最大的步子走進臥室,門關上的那一刻整個人瞬間像是泄了氣的氣球,渾身癱軟地坐在地上久久動彈不得。

直到岑念念打來電話催她下樓,她才緩緩起身換了身衣服,戴著口罩帽子撇下屋裏的兩人走出門去。

沈安然走後,袁昊軒翹著二郎腿,抽了張紙巾隨意地擦了擦手:“你......”

許清雅似是早就料到了他會說什麼,急忙打斷他:“我就是聽說你昨晚喝了酒回來挺晚的,所以給你熬了醒酒湯,我去給你盛,你喝了我就走絕對不再打擾你的生活。”

她起身就進了廚房,可沒過多久,廚房裏傳來哐當一聲,緊接著是許清雅痛苦且帶著點隱忍的尖叫。

袁昊軒走過去,卻見得盛湯的鍋一整個扣在地上,許清雅坐在地上左腿小腿肚處紅了一大片。

“昊軒,救救我我的腿好疼,跟火燒一樣。”

袁昊軒淡定地走過去查看了一下她的腿,抱起她就驅車去了最近的醫院。

“腿伸出來我看看。”醫生抬起她的腿。

“昊軒,我怕。”她抱著袁昊軒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腰間,嬌滴滴、柔柔弱弱的。

醫生抬眼看了一眼淚眼婆娑的許清雅又對袁昊軒說:“小夥子你先出去一下。”醫生將袁昊軒支了出去,小聲問許清雅:“姑娘,你這傷是怎麼造成的?”

“就做飯的時候不小心燙到的。”許清雅眼神閃躲、言語含糊。

“你這傷不像意外,但好在不嚴重塗點藥膏就好,不需要包紮。”

許清雅身子往後一靠,笑著往後撩了一下頭發:“別管我這傷怎麼樣,你就聽我的幫我包紮的看起來越嚴重越好。”

醫生怕她沒明白,強調到:“你捂著反而不容易好。”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囉嗦,讓你怎麼辦就怎麼辦,要不然我就投訴你。”許清雅不耐煩起來。

醫生是個剛畢業的學生,見她判若兩人的態度,也有些心裏犯怵,隻能按照她的要求幫她進行了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