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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想說的是,一切正義不會因為誰的聲音大,誰的水軍多而轉換陣營……”

顧禪子在台上說得頗為動情,但是對於媒體來說,這些都是假大空的虛化,他們要看一些實在的,比如說拿出科研成果等。

顧禪子當然知道媒體要什麼,所以不緊不慢的道:“現在,我就要展示一下許教授的科研成果……”她話還沒有說完,許一世猛地從後台跳上來,這將媒體嚇了一跳,對著他猛拍照。

許一世很快整理好心情,笑著走到顧禪子身旁,奪過她手裏的話筒:“謝謝姐姐在流言滿天飛的時候還這麼力挺弟弟,謝謝她額信任。但我不是她,我不會對媒體這般縱容。你們對所有的一切可以提出質疑和猜測,但不能誹謗我!”然後他扭頭對張小圈說,“小圈,找出所有用肯定語氣報道此次事件的媒體和個人,全部發出律師函!”

他笑著說,“當然,我也不能再次讓媒體朋友白跑一趟,不然回去之後又要說我剛愎自用了。”他頓了頓,買了個關子,嘴角帶著冷冷又倨傲的笑容,“現在可以很明確的回應媒體朋友,科研項目確實成功了!那些所謂的質疑,從本質上就有問題,是已經下了定論我的科研成就造假,然後倒著推論,揪著我生活中的某些異常情緒來論證自己的觀點,實在是低劣!你們當科研總局是吃素的嗎,如果我造假,為什麼沒有人來調查我?流言止於智者,我能回應的就是這麼多!”

許一世霸氣的放下話筒,拉著顧禪子的手就從後台離開家庭影劇院,他一路走得飛快,幾乎已經在奔跑了,一路走到研究室後猛地甩上門,一把將顧禪子推得抵在門背上。

他一隻手撐門板,另一隻手捏著顧禪子的下巴,一動不動的盯著她,語氣森冷:“你好大的膽子!”

顧禪子像是躺在沙灘上失水的魚,嘴唇一張一合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盯著許一世,過了良久才囁嚅著嘴唇說:“一世,對不起,我……”

她話還沒說完,許一世猛地低下頭,狠狠地吻上顧禪子的唇。

現在她的嘴唇已經變得柔軟具有彈性,和最初的觸感不同,這是世間最美妙的味道。

許一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去吃了一秒,會有什麼後果……

他不敢想象,失去顧禪子會墜入怎樣殘酷絕望的地獄。